这赤兔二字,说的可是马?”
“当然了。”
“那是匹什么样的马呢?”
“塞外西域的汗血宝马。”
反正袁重也不要脸了,又没人知道,尽情忽悠好了。
皇甫甄用两根手指,捻着酒杯,沉思品评良久,
点点头:“听了这后半阙,大哥相信了你的话,这应该是你爷爷珍藏的词,你这毛头小子确实写不出这种意境。”
虽然说的是真话,却激起了袁重的逆反心理,
这装逼没装成,让人家识破了,很不爽!
“那我还有一首,各位要不要听听?”
酒精有些上头了。
皇甫甄讶然:“你爷爷还藏了一首?”
“那当然了,我爷爷当年也是雅士嘛。”
“你爷爷还有这爱好?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多大,怎么知道大人的事儿呢。”
程雨娇听得此话,实在憋不住,
噗嗤一声将樱桃小口中的酒喷了一桌子。
皇甫甄点头:“行,你且念出来,让朕…真哥听听,再吹牛皮好了。”
一大杯酒倒入口中,袁重豪兴大发,
站起身来,仰头四十五度,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一首诗词,让几个老者几乎捻断了稀疏的胡须。
皇甫甄似笑非笑的表情,凝结在脸上,
渐渐变化成沉思,
她不得不承认,
这首看似浪漫却透露着惨烈的诗词,击中了她内心的柔软。
大厅里静默着,只有张大富吞咽酒水的咕咚声,清晰可闻。
袁重心里有些得意,
怎么样,这就震惊的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哼,老子幸亏是背过几首的。
皇甫甄反复斟酌了半天,
意兴索然地起身往厅外走,站在她身后的高云,也连忙跟上。
走到袁重跟前时,
低声说:“听说你小子还会讲故事,找个时间跟大哥说说那个三十六计的故事。”
说完飒然离去。
留下在风中摇曳的袁重,
这他么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