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宸看在眼中,道,“母妃放心,既然孩儿回来了,便绝不会再让旁人欺辱了你。”
“说的不错。”宁妃冷笑道,“你当初代替了姬宴去了大焱做质子,皇上亲口允诺待你归来便允你太子之位,便是他如今神志不清,这太子之位也只能是你的,偏那范炼老匹夫三番两次在朝堂上鼓动,要立姬寅那嗜血暴力的人为太子,你舅父为此事多番争执,母妃只恨如今的宁府不如从前,不能给你更强力盾。”
“母妃别担心,范炼只是个文臣,顶多鼓动的了群臣,可依孩儿看,欧阳彻才是真正起主导作用的人。”
“我儿通透,只不过那欧阳彻态度一直不定,也没有明确支持谁为太子,所以太子之位才久久空悬。”
母子两沉默之际,在一旁听着的芷阳突然开口道,“一个没有学识的武夫,不缺钱财和权势,母妃觉得,他缺什么?”
这话让宁妃顿了一顿,似是陡然想起了什么,“本宫听闻,欧阳彻在入宫为将之前,曾有一青梅竹马,多年不离不弃,为他前程铺路筹钱熬了一身病,后他得势,那女子却病死了,如今他已三十有八,府内却一房妻妾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