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你被,昏过去了。”
菩提尴尬的要死,慌忙抱着碗筷夹了些菜背对向他。
这个自然的小举动,却是看乐了容镜。他“哈哈”大笑起来。他兴许不知道,背对着他的菩提,是混着泪把饭菜吃下去的。
自从进入偏殿,一连两日,菩提就不曾踏出偏殿的门槛半步。婚期前夜,菩提看着容镜还睡在自己身边,就忍不住问:“你这样,真的好
吗?你,真的很不尊重你的新婚妻子。”
容镜定定的望着她,说:“提儿,我和定国即使成婚了,也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菩提心思沉重起来,稍作一想,说:“那,就把婚期延迟吧。你们,都再多给彼此一些选择的时间。或许,定国会在不久的时间里,遇上属于她的,真正的命中良人。”
“嗯。为夫也是同她这么说的。”
“那她,她怎么说。”菩提询问。
容镜对视着菩提的眼睛,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驯,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论对错,她都会无条件的依从。”
菩提面露尴尬,说:“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同定国一样。”
容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说:“你现在就很好。我从来不曾想过要你终有一天成为谁的样子,你做你自己就好。只是希望,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矛盾,不会再有误会,不会再有冷战,永远想这两天就好。”
“容镜,我也想。可是,我心有余力不足。”
听着菩提用无奈的口吻说出的话,容镜立马就带上了有色的眼光,他满含深意的回应:“所以,才更要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菩提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说:“你,把风铃含的内丹给我,好不好。”
容镜面色一顿,带着生气的口吻说:“不好。”
“为什么?”菩提委屈的问。
“因为不想,不想它再有机会出现在你的身边。”容镜目光沉静,声音冷漠。
“为什么?”菩提质问。哭诉道:“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挺身而出帮助了我,因为我,他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而如今,我终于可以为他做些什么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提儿,你有没有想过,风铃含只要存在,我在你面前就
会愈发的显得不堪。”容镜道出了心声。
菩提微愣,随即反问:“容镜,你真有这么在乎我吗?你以为,风铃含不在,你在我心里就能好到哪里去吗?”
“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菩提指责着容镜。
后者一个暴怒,俯身将其压在身下,狠狠的咬上她的锁骨,说:“真想把你的骨头咬断。好看看这幅骨架是什么做的,怎么就偏是这么反骨,惯会将好好的气氛破坏掉。”
菩提吃痛,闷哼一声,眼泪瞬时而下。
“不许哭!”他怒气冲冲的喝止。
菩提被震撼的收敛了哭声,泪水偏还是无声滑落。
容镜看着菩提的眼泪,心里阴郁到不行。他说:“实在是不喜欢你落泪。讨厌死了你的泪水。如果你不会哭就好了。”随后,他一个手掌附在了菩提面庞,一道白光笼罩在菩提脸颊。片刻之后,容镜将手拿开,菩提脸上的泪水不见了,尽管表情还是很难过的样子,奈何偏是一滴泪水也留不出来,一个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肖多时,菩提发现了这个情况。看着趴在身上做事的容镜,她心如刀绞,痛的无法呼吸,嘴角竟流出了一线血水。
等她再次醒来,已时隔三天。她一扫偏殿,除了定国站在身边,再没得旁人。
“你醒了。冥幽很担心你。而且,是我,将你救醒的。”定国俯身贴近菩提的耳畔,幽幽的说。
菩提惨笑一声,回应道:“你哪会这么好心,不过是为了给我下毒。”
定国也笑了,说:“你果然是个中高手。可那又如何?不还是中了我的毒。”
“我的毒,乃史前剧毒,无色无味,炼就时,看似加入了很多的天地宝物,却实则一项也不曾运用到。这种毒,名为无毒。正所谓,无毒胜有毒。菩提,我之所以做到这步田地,都是你们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