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看客的菩提,心中甚是不明‘那时的自己怎么了,明知道定国表里不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为何还执意要容镜与其成婚?是太相信她对容镜的感情,还是自己真的就那么宽宏大量?’
菩提摇摇头‘自己当时的脑子真是秀逗了。兴许,容镜之所以迎娶定国,是因为自己的执意。若是自己当时不那么坚持,不那么要求容镜,他会不会就不和定国成婚,那么,容镜也就不会被定国刺杀了?’
画面一转,到了深夜。窗外,夜月高悬,洒落一地银光。
菩提着手在同床共枕的容镜身上摸索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不多时,后者睁开了眼睛,质问菩提:“你在找什么?”
菩提当即否认:“不过是觉着你身材好,想多摸摸而已。”
容镜表情深不可测,任人看不出喜怒,他挑眉问了声:“是么?”
“是。”菩提回答果断。随后见容镜还盯着自己,就故作委屈的说:“容镜,你果真是不信我的。”
“不。”容镜收回了目光。
“睡吧。”菩提见好就收,见有台阶,自己就下了。
奈何,容镜怎会如她所愿,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容镜,你干什么?”菩提怒焰紧张着出口,身体本能的发生颤慄。
“你说呢?两个相爱的人,两具食醋知味的身体,在一起还能做什么?”容镜不怀好意的反问,眼中含着莫名的笑意。
“你,你别这样。”菩提委婉的拒绝着。
容镜面露不悦,说:“可我想要。”
“你别。”菩提推拒着,不好意思的脱口而出:“我还疼着呢。”
容镜一愣,欺身送去一吻,不顾她的祈求开始极尽缠绵。事后,菩提累的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容镜将她抱在怀里,眼神悉心留恋在她布满痕迹的身上,突然问道:“提儿刚才在找什么?
”
菩提心头一惊,呢喃出声:“你猜猜。”
容镜就抬出一手,手掌一番,一颗晶莹的主子就出现在了菩提眼前。后者支了支身子,问:“这是什么?”
“风铃含的内丹。”容镜坦言。意味不明的眼神扫射在菩提眼中,后者尴尬的躲闪,说:“原来你都猜到了。”
“嗯。”容镜嗓子里轻出一声。随即盯着菩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提儿,从现在开始,取悦我,只要你把我伺候舒坦了,这个内丹就是你的。”
菩提心惊,穆然直视向他‘他怎得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她在他眼里,竟然也是可以拿来交易的对象?’
“怎么,不同意吗?”容镜见菩提久久不语,便凝眉问。
菩提紧张的手指收缩,她都没意识到,她此刻收缩的手指,指尖恰恰是带着莫名的怒火在容镜胸前留下痕迹。良久,她说:“我只是想不到,终有一天,我们会进行交易。”
容镜面露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我不会取悦人。这种事我没做过。”菩提赌气出声。
“那风铃含的内丹你就妄想得到了。相信我提儿,我要摧毁它,只需要手掌轻轻一握。“砰”的一声,它就碎了。”
“你?”面对容镜的威胁,菩提落下了眼泪,只得拖着累极的身体爬到了他的身上。琢磨了一番,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同容镜说:“主意是你提的,该怎么做,你来指挥,我照做就是。”
容镜霎时就笑了,似乎对她的温顺非常受用,他收起内丹便对她进行了手把手的教导。菩提依照他的指导进行着,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只想着此刻眼神如果化作刀的话,那么他此刻已经被自己凌迟了。
“怎么?做着事都不专心!想什么呢?”容镜突然一个用力,将菩提的思绪瞬
间拉回,凝眉询问着。
菩提疼的泪光闪烁,委屈的辩驳着:“你休要污蔑,我没有。”
容镜却是笑了。
正午,大好的阳光照射进偏殿。菩提懒懒的起床,带着隐隐的疼痛穿上一边摆放着的宫装。方才穿好,容镜就带着吃食走了进来。将吃食往桌子上一放,就走过来拥吻菩提,偏是连一丝闪躲的机会都不给她。许久,当他吻够了,对她的身体厮磨够了,他才说:“饿了吧提儿,坐下吃点东西。”
菩提乖乖坐下,对容镜,她此刻已经是无力以对了。
见她如此乖巧的模样,容镜就说:“提儿,你若一直这样下去,我对你,只会更好。”
菩提真想捂上自己的耳朵。
容镜看着她面露不耐,就阴沉下了脸,问:“这又是怎么了?我没把你伺候好?”
菩提脸一红,目瞪口呆‘真是天大的委屈,真是比窦娥还冤!’她自己有说什么吗?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吗?怎么顺从着,也会被他挑刺。委屈的泪水霎时就从眼里滑落。
“怎么又哭了。”容镜不悦出声,将手上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
菩提忍了忍,说:“我没事。就是和你那样,还没缓过劲来。”
见她如此说话,容镜面露笑意,说:“偏是你身子太娇弱了。以后可得好好补补。”随后,他瞧着她惨白的脸蛋,说:“确实得好好补补身子了。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