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伯贵极而骄，奢侈无度，全辽的商民之利他都有关。之前宁远伯所立的战功大多都是在塞外，很容易缘饰真实情况。敌寇进入，则以坚城清野作为依托，拥兵观望形势然后出击，掩饰败绩变为功劳，杀良民冒充敌军的首级。按他二十年来所奏，鞑虏早就被灭族了，本官扫荡草原，发现鞑靼人数并未减少。之前阁部属官、兵备道、监司、巡按，稍微有与他忤逆，就被罢官，可见朝廷内阁也有其党羽。”

顾养谦看了看李英梅，发现她也惊慌失措，摸摸额头冷汗，“秀大人估计听了小人攻歼，宁远伯忠心耿耿……”

“万历六年十二月，速把亥、炒花、暖兔、拱兔会合了大、小委正，卜儿亥，慌忽太等三万余骑在辽河宿营，宁远伯派遣诸将分屯要害城市以遏制土蛮，自己亲率精锐部队出塞二百余里，直捣圜山，斩首三千，之后论功被封宁远伯。辽东奏折加起来，宁远伯斩杀鞑靼超过两万人，请问，本官在辽河套看到的三万鞑靼精骑，是鬼吗！？”

“秀大人，这个…这个……”顾养谦急得满头大汗，一时也无法解释数学问题。

“顾大人，本官不得不怀疑，你与宁远伯狼狈为奸，贪墨国帑，养寇自重，侵吞兵饷，蓄养家丁。什么小人攻歼，顾养谦，你别忘了，老子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