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类,毕竟麻云峰擅长用蛇。
我念动这种口诀,是要驱散炼制七色蛊死掉的那些蛇类的怨念。
我扛住了一波冲击,依旧瘫坐在地上,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不过,白玉娥并没有剩下的动作。
“冬生娃,我从没想过杀你。我要的,只是杀掉畜生的两个儿子。”
“我知道,麻云峰他回来了。”白玉娥看着我,眼神没有任何恨意。
我也感觉到,白玉娥并不打算杀掉我。
“若说你冷酷绝情,可你救了连翘。可若说你有情有义,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杀。我真是迷糊了。”我不解地摇摇头。
白玉娥大笑:“你错了,他们不是我儿子,是畜生的儿子。我一辈子的苦,一辈子的恨。唯有杀光这一家人,杀光暗害我的人,才算化解。”
我越发困惑:“我不懂。”
白玉娥将袖子卷起来,又将衣服、裤子拉动,露出了满身伤痕。
白玉娥的肌肤早已衰老发皱,呈现老人该有的暗黄色。
但是仍然能清楚地看出,各种伤疤。
我跟着外婆学医,自然熟悉各种伤疤是如何造成。
这些伤疤,有烫伤,鞭打,棒打,甚至有锤子重击造成的伤痕,还有各种毒虫、野兽噬咬的痕迹。这些伤口,不是单个分布的。
有许多是叠加在一起的。
最显眼的是,脚踝一圈凹下去的细密坑洞,这是铁链锁了多年造成的。
“怎么会这样!”我失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