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来啊!别吓我呀!”小古月哭得撕心裂肺,两只小胖手“啪啪”直拍大腿,“这可咋整啊?”
文清墨心里又酸又软,还有点想笑,闺女儿没白疼,就是和半山他们学坏了,生气和伤心的时候都拍大腿。
古兰愣了一下,为啥总感觉倒霉玩意儿这几个字熟悉呢?像是在哪里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看着两个孩子哭的凄惨,古兰心疼的手都有点哆嗦,“来人呐,快去请郎中,再把我师兄找过来。”
十几分钟后,郎中和欧阳绝他们脚前脚后来到了秋月院。
欧阳绝和黄义傻眼了,心虚的往后靠了靠。
郎中仔细检查后,眉头皱了起来,“这是迎春楼的助兴药粉,食用过量有性命之忧。
好在他食用的不多,这种药粉没有解药,办法有两个,一是给他找个女人,二是把他推进冷水中泡两个时辰。
不过泡冷水会留下病根,最好是给他找一个女人。”
“泡……泡冷水……我不能对不起娃她娘……娃她娘跟着我就没过几天好日子,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文清墨说到这里向文瑾明爬近了一些,“爹,我宁死不做……!”
“别说了,爹都懂。”文瑾明这个戏精咧开大嘴就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子啊!我儿子和儿媳妇儿都是可怜人啊!
我们张家落魄了,亲家就毁了婚约,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也是个贞烈的,和娘家断绝了关系,嫁进我们张家。
和我们四处讨生活,前些日子得了风寒,重病卧床,只好把她送回老家养病,我们才出来接了城主府的活,就是想赚些钱给她买药看病。
谁知道出了这种事,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几个人为了挑拨离间也是拼了,孙小香也是人才,她像是唱戏一样哭诉,“我可怜的孙子啊!
他早就说过,孙媳妇儿要是去了,他也不活了,为了赚钱给孙媳妇儿治病,被抢活的恶霸打得伤痕累累。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以为接了城主府的活,全家就有救了,这钱没有赚到,还招惹了灾祸。”
“咱们先救人,你们先别哭。”古兰没想到这个贼眉鼠眼的丑男人还是一个痴情的人,对他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吩咐人抬来一大桶凉水,让下人把文清墨抬进水中泡着。
古兰随即看向郎中,“有什么好药材尽管用,别怕费金银,一定把人救过来,别留什么后遗症。
另外再给他妻子配些伤寒药,我一会儿安排人把药送去他们老家。”
古兰让下人带着郎中去书房写药方,才看向欧阳绝,“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敢在城主府下药?”
欧阳绝肠子都悔青了,他狠狠地瞪了黄义一眼,心想下药之前你也不打听清楚些。
张四和妻子夫妻情深,真出了什么事,这可是两条人命。
黄义也恨不得掐死自己,他以为张四是个鳏夫,老婆已经死了,否则也不会带着两个孩子出来讨生活。
谁知道他还有一个重病卧床的妻子,这事办的太缺德了。
可这事已经出了,总要给出一个说法吧!欧阳绝和黄义的脸憋通红,也没有想到一个说词。
古兰不是傻子,城主府的下人也不是傻子,都看出两个人不对劲,一看两个人的表情就是心虚。
看着两个孩子眼睛都哭肿了,古兰是真急了,“黄义,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黄义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古兰“啪”的一拍桌子,“小翠,你马上去迎春楼查,看谁去买过这种药粉。”
“别……别去了,这药粉是属下买来自己吃的,谁知道下人拿错了酒,才被张四误食了。”
欧阳绝对着黄义就是一脚,“你办事也太不靠谱了,想吃药为何不回去吃,还要拿到酒席上。
张四是夫人的救命恩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让你给他偿命。”
见欧阳绝把事推到黄义身上,文瑾明不干了,“我记得黄义在酒席上说他是单身汉,为啥要吃这种助兴的药粉?”
大聪明人黄义也傻了,他呆呆的看着欧阳绝,“对呀,我是单身汉,我为啥要吃药?”
“你不是有一个相好的吗!”
文瑾明差点气死,心想欧阳绝好歹一城之主,竟然是一个敢作不敢当的孬种,“黄义的相好是谁?你们和我儿子喝的酒是一样,为啥就我儿子被药成这样?”
“城主,我相好的是谁啊?”
“你相好的是谁,我怎么知道。”欧阳绝见古兰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又忍不住踢了黄义一脚,“你这个无耻之徒,四处勾搭良家妇女,还把如此下作之物带进城主府,不狠罚你,城主府的规矩岂不是乱了。
来人,把黄义拉出去重打………!”
“慢着。”文瑾明赶紧出声阻拦,“城主大人,还是问清楚再处罚吧!别冤枉了黄军师。
只要他招出相好的是谁,把那个相好的叫过来对质,我就相信是我儿子误食了药粉。”
欧阳绝急得直搓手,师妹要是知道他对张四下黑手,定会认为他恩将仇报,弄不好就会离开城主府。
黄义满头冷汗,知道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