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什么好酒啊?也不说给我尝尝。”白秋水媚笑着凑了过来,把放在欧阳绝和黄义旁边的酒坛拿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大杯。
欧阳绝不想喝白秋水碰过的酒,把整坛酒都递给了她,“酒不错,你拿过去喝吧!”
白秋水心里一喜,这还是欧阳绝第一次主动送她东西,高高兴兴抱着酒坛回到自己的酒桌。
这时一个下人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城主,汤炖好了。”
“给夫人送过去。”
当下人把汤送到古兰的酒桌上,白秋水一把将汤碗夺了过去,“堂姐,我这几天身体虚的很,这汤能不能给我喝?”
黄义见欧阳绝要发火,赶紧低声劝道:“城主,先办正事,再吩咐人给夫人炖一碗就是了。”
小豆子吓得脸都白了,这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
见汤被白秋水喝了,才算是放了心,任务虽然失败了,好歹没药到自己人。
文清墨急够呛,酒已经喝了好几坛,欧阳绝不仅没醉,还越喝越精神了。
文瑾明见小豆子脸色不对,就知道出了差头,心想今天晚上别想下手了,还是另外再找机会吧!
酒足饭饱后,几个人各怀鬼胎的说了些场面话,就各自回了房。
“小豆子,怎么回事?”
“我把药下汤里了,谁知道这汤是欧阳绝给我侄媳妇准备的,还好被白秋水抢了去。”
听小豆子说完,文瑾明咧嘴笑了起来,“白秋水喝了也不错,她一会儿定会去找欧阳绝。
世间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偷腥的,只要欧阳绝起了色心,这事就成了。”
“什么药?”
“爹下午偷偷去迎春楼买了助兴药粉。”
文清墨对老爹竖起大母指,“爹,还是你考虑的周全些。”文清墨说完,看向小豆子,“二叔,你个子小,别人轻易发现不了你,辛苦你一趟,去盯着欧阳绝,只要发现白秋水去了,立马回来叫我们。”
“好,二叔马上就去。”
城主府书房里的两个人也在密谋,“城主,你就放心吧!属下安排人从迎春楼买了药粉。
给张四的酒坛中下了一包,又在白秋水的茶水中下了一包。
等药效发作了,属下就把他们安排进一个客房,再去通知法堂长老。”
“嗯!”欧阳绝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有点不仁义,张家父子刚救了月儿,就对他们下黑手,“黄义,等张家父子离开的时候,多给他们带些金银。
再安排些护卫把他们保护起来,别让狐族伤了他们。”
“属于安排了张达和李峰保护他们,城主尽管放心,等张四和白秋水的事情一办完,属下立马安排人送张家父子离开枉死城。”
在他们密谋的时候,文清墨他们也在窃窃私语,“爹,这都半个时辰了,白秋水那边怎么还没动静啊?你买的药不会是假的吧?”
“不可能是假的,爹偷偷给后院的狗扔了一包,那狗老疯狂了,差点把一个护卫扑倒。”文瑾明越想越不对劲,“半天,你去看看小豆子在哪里呢!”
“我地娘呀!”
没等半天去找,小豆子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我在欧阳绝书房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白秋水过去,就去了白秋水的院子。
看见白秋水疯了,四处抓人吃,刚才又把喂马的刘伯抓进了卧室。
刘伯叫的老凄惨了,吓得我两条腿发软,好不容易才爬回来。”
“去看看。”文清墨说完就想往出冲,却被小豆子一把拉住了,“大侄子,二叔刚才一着急忘说一件事情。
吃饭的时候,城主府给你也下了药,还好二叔及时发现,把酒坛给换了。
那坛被下药的酒也被白秋水给喝了。
二叔刚才在欧阳绝书房外面听见黄义说,那药粉是从迎春楼买的。
黄义不仅安排人给你下了药,还在白秋水的茶水中下了一包药。
他们是想找一个丑男人和白秋水睡觉,好羞辱狐族的白敬轩。”
“啥?”听小豆子说完,文瑾明都傻了,白秋水一个人干掉三包药,那能不疯狂吗!
“好个卑鄙无耻的欧阳绝,我要去找阿兰告状,他竟然敢对我下药。”文清墨说完看向老父亲,“你手里还有没有药,赶紧给我吃点。
然后你们把我绑起来,去找阿兰告状。”
“还是我儿子脑袋转的快。”文瑾明难得的夸了儿子一句,把药粉拿了出来,“你少吃些,省得丢人现眼。”
“吃少了,阿兰不会向着咱们。”文清墨说着把一包药粉就吞入腹中,“你们快点把我绑上,到阿兰那里就说我对两个孩子的娘情深义重,要是出了什么事,非自杀不可。
把事情说的越严重越好,最好逼欧阳绝揍你们,阿兰才会对欧阳绝失望。”
“放心吧!这事交给爹了。”文瑾明把床单撕成布条,搓捻成绳子,把儿子绑个结结实实。
几个人抬着文清墨,一路哭嚎着冲进了秋月院。
文瑾明见到古兰就开始拍大腿,心想怪不得半山和胡忠喜欢拍大腿,太能烘托愤怒的情绪了。
“夫人呢!咱们往日无冤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