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兔,急忙问:
“玉兔呢?玉兔去哪儿了?”
“它……”
乔茶茶话没说完,玉兔便蹦蹦哒哒地背着一袋子果子从外面进来。
“小仙女,你放心,本玉兔没事!”
见玉兔精神的模样,温然才松了口气:
“玉兔,是你帮我解毒的?”
玉兔摇摇头:“本玉兔解不了毒,只是暂时帮你压制住了毒性而已。”
“你们先吃点果子吧,那群人还在山里搜索,所有的路都被封住了,以你们现在的状况,估计是逃不出去的!”玉兔说。
“那景谦呢?他出去了吗?”乔茶茶忙问。
“应该是出去了,不过他好像受了伤,什么时候能搬回救兵,我也不知道。”
乔茶茶和温然心一紧。
“景谦受伤了?严重吗?”
“我不知道,只是听那些人说的,严不严重我也不知道,但他已经逃下山了,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话,温然和乔茶茶才略微放松了些。
温然拍了拍乔茶茶的手:“我们要相信景谦!”
“嗯!”乔茶茶重重点头。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景谦躺在大蘅山下的灌木丛里昏迷不醒,他的腹部被树枝贯穿,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衬衫。
大雨倾盆,下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已经停了,露珠砸在景谦的脸上,将他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