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人主内,负责守护,是为仆!”
“守门人主外,负责战斗,是为卒!”
“如此一内一外,方才是山门所在!”
“但我们覃家与世代负责守门的守门人家族从不联系,他或许会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却不知道他是谁。”
“十七,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猜想,既然我们守山人在南方,那守门人必定就是在北方,准没错!”
“若日后你有机会到京城去,你到时可以想办法去打听打听,或许会有收获。”
陈十七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公!”
老头子又摸了摸陈十七的脑袋,似乎有些摸上瘾了,仿若将他当作了大黄。
“十七,关于你亲手杀死栋然的事,你不必耿耿于怀,那不是你的错!”
“你师父的选择没有错,你的选择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个阴谋的主谋和执行阴谋的人,以后有机会,你再亲手替你师父报仇就是了!”
“对于冷冷,她的选择也没有错,她原不原谅你,你都无话可说。”
“但是,你师父说的话也没有错,你俩就是一辈子交缠不休的灯芯命,这一点是天注定的。”
“听师公一句话,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就算是媳妇错了,那也是你造成的!不管媳妇是错还是对,总之都是你的错!”
“你只有听懂了这句话,你方才能去除心结,重新找回你的初心!”
听了师公一席话,陈十七的心中豁然开朗,雾霾尽去。
而后老头子又霸气无匹地说道:“雷恭,只不过是你日后踏上山巅之路上一颗小小的绊脚石而已,碾碎他就行了,何须多瞅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