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们。”
“无妨,错怪我们的多的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司宿用折扇将那符纸铺的平整一些,“只不过像你这样讲理的,不太多。”
昭渊如今心里想着各种事,没空和他们闲聊,留下一句“冒昧了,告辞”后,就准备离开。
司宿却在身后叫住他,“昭渊长老,我还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昭渊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何事?”
“关于徽音,我曾听说过你们的过往,两小无猜的感情,很美好。”
昭渊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弛一些,回忆起与徽音年幼时的过往,并未说话。
谁料司宿下一句话就话锋一转,慢悠悠走到他面前,“但是吧,我也听说你们这感情之事一直都不顺畅,虽然一起长大,但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所以吧,我想奉劝你,不如早一些放手,还你们二人一个清净。”
昭渊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愤怒,瞪他一眼,重重吐出一句“多管闲事!”,愤然离去。
“哎,我这好心好意为你开导,你这是作甚啊!”
司宿虽然面做挽留状,但神色之间分明是嬉笑。
谢堰无奈走到他身旁,“你莫要捉弄人家,毕竟是十几年的情意,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说的难道不对?”司宿兴致盎然看他一眼,“他越纠缠,就只会伤害他自己,不如快刀斩乱麻,早一些放手。他和徽音又不像我们俩,互生情意。”
谢堰原本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听到最后一句话脸变得通红,羞怒瞪他一眼,“登徒浪子。”
“我说的难道没有道理?”司宿牵起他的手,“咱们啊,是世间绝配,同类之间才最懂对方。”
...夜色已深。
水阳州的客房中,师徒二人同样在闲聊。
祝凌趴在桌边,不解的问正悠然品茶的水阳州,“师父,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昭渊长老过来看沉时师兄和徽音长老在一起,昭渊长老这些年原本就思念徽音长老,这不是打击他吗?”
水阳州放下杯子,“本来是想让他帮我的忙,顺带看徽音一眼了了过去的心愿,谁知道他一看到徽音就走不动了,还想着霸占徽音,啧啧啧,也不看看徽音身旁是何人,那可是沉时,他能抢的过吗?我看让他来了也好,看看徽音究竟心属何人。”
祝凌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也对哎,心昭渊长老太可怜了,这些年都在无谓的等待中,早点对徽音长老死心,多看看其他姑娘也好,说不定这身体就好了。”
水阳州故作高深,“所以吧,你师父我也算是帮了他一把。”
祝凌满目崇拜,“嗯嗯,师父,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