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江临从其中搞鬼。
水阳州一下就猜测到她心中所想,也不想做说坏话的恶人,摆摆手道,
“算了算了,你既然不相信我也不勉强你,我也更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赶紧去找沉时,否则天黑前到不了长安,又要在外面冻一夜了。”
他边说边转过身准备回来时的方向,却在看到身后的刹那,一瞬间脸色大变失了语。
徽音没有听到他脚步移动的声音,意识到什么,随着他望向的方向看去,一眼就望见了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沉时。
她心脏猛跳---
沉时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沉时冷冽的面孔没有流露出多余的神情,高大的身影双手背后站在不远处,目光静静地朝这边投来,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他的视线默然打量水阳州,紧接着缓缓转到水阳州身旁,停留。
这一举动更把徽音吓了一跳。
他的目光...是在看河面...还是在看她?
她的心脏快被吓出来了,几乎有种错觉告诉她,沉时真的可以看到她。
怎么可能呢。
她谨慎的向左移动了几步,沉时却在她移动的刹那,收回目光抬脚朝水阳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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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徽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个不稳被石子绊倒,跌进身后的河里。
还好...还好他看不到她,刚才应当只是她的错觉。
水阳州原本像被定住了,但在听到动静后,千钧一发之际来不及思考太多,对徽音的方向大声提醒道,“小心!”
徽音稳住脚下的踉跄却欲哭无泪。
她紧闭双眼,只想把他的嘴捂住。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果不其然,沉时走到水阳州的面前,冷声问,“你在和谁说话?”
水阳州后知后觉,僵硬的转头看他,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啊,这哪有别人,我刚才老毛病犯了,自言自语呢。”
“是么,”沉时皮笑肉不笑,“你自言自语很有意思,还能和自己讨论起月门,为何不与我讨论?”
水阳州和徽音同时暗叫一声糟,这是听到了多少!
水阳州面对面前这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沉时,感觉压迫感爆棚,全身血液逆流。
“我那个...那个...那个...”
他绞尽脑汁想找一个理由搪塞,却脑袋空空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只能苦着脸给徽音求救的眼神。
沉时危险的眯眼盯着他紧张的脸,眼中的打量越发深沉。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