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面上带了一抹笑意:“容安王被皇上下了毒,而且还是无人能够解开的奇毒,一旦发作,浑身发冷,如坠极寒之地,你的箫声会对他有所帮助。”
沈青眠眼神彻底亮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唯有在经历痛苦绝望的时候,有人伸以援手,才更加刻骨铭心。
“三长老,您既然知道容安王被下了毒,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催促其毒发?”
她要在最特别的时间,以最为惊艳的方式出现在容安王的面前,让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
三长老立刻洞悉了她的想法。
“你是想借着龙九渊毒发的机会接近他?他身边总是跟着凤非染,你别费了半天的劲,反倒为旁人做了嫁衣。”
“三长老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在宴会上,会率先让凤非染身败名裂,容安王性情严肃,眼里最为容不得沙子,到时候,绝对不会再接近凤非染。”
“龙九渊中毒的事情是绝密,老夫也是花费了大力气,才在一名官员喝醉之后套出了话,想要让容安王毒发,需让其情绪剧烈波动,然后辅佐以幻心草催动,才有可能会成功,还需要你亲自去试。”
“青眠明白了,多谢三张了。”
三长老目光上上下下的在沈青眠身上扫过,想到了宗主特意下的死令,不得已按耐下了垂涎的心思。
“好了,滚
出去吧,早点准备好女子送过来,老夫喜欢些年纪小,鲜嫩的。”
“是。”
离开了南苑,沈青眠快步来到无人的角落,捂着胸口干呕了两声,这才好受了一些。
需要幻心草吗?
她手头上并没有,不过,京城之中有百草阁,里面售卖的各类灵植极为齐全,应该能够买得到。
茗音阁。
确定那些偷窥的老鼠已经离开,凤非染便牵着云墨回到了房间,心疼的望着他手上的血泡。
本想用灵力将其治愈,可一想到自己还是无法修炼的废材之身,只能按耐住直接动手的想法,让人找来了银针,暗中用灵力消了消毒,帮云墨将血泡戳破,又撒上药粉,精心的包扎了起来。
龙九渊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好一会儿才缓下了心绪,抬头默默的看向凤非染。
“姐姐……这样有必要吗?”
凤非染满意的看着自己包扎的杰作:“怎么了,你不喜欢姐姐帮你处理伤口吗?”
“喜欢自然是喜欢,只是……”
“没事,不满意你就直说嘛,姐姐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和你生气?”
龙九渊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重新开口:
“……只是我不明白,我不过是在手心长了几个水泡,姐姐有必要把我的手包扎的这么严实吗?”
凤非染无辜的眨着眼睛:“当然得包扎严实点了,毕竟小病不能拖,拖着、拖着
可能就严重了。”
龙九渊抬起双手,放到了凤非染的面前。
“那姐姐是不是和我解释一下,我掌心受伤,包的严实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用红色的丝带缠住手腕?”
凤非染抿了抿唇角:“这……”
“用红色的丝带缠住手腕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两个手腕缠在一起?”
“哈哈,这个嘛……”
“缠在一起也就罢了,为什么姐姐还要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凤非染心虚:“这个……就是一时间顺手。”
她会承认看到帅弟弟乖乖举着双手,露出一小截白皙手腕任由她包扎的时候太过心动,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话本情节,脑袋一迷糊,就给人家捆起来了吗?
她虽然好一色,可也不能表现的这般明显,毕竟凤族的小公主也是要脸面的嘛!
“那姐姐现在可以帮我拆了吗?我让人准备了点心,被这样捆着,都不方便帮姐姐拿进来了。”
“好。”
凤非染看着白皙手腕上红艳艳的蝴蝶结,笑意盈盈的扯住丝带一角,轻轻一拉,蝴蝶结便蓦然松散开来,竟然真的有种拆礼物的成就感。
其实帅弟弟的脖子也好看,如果用红色的绸带扎个蝴蝶结的话……
不能想,不能想。
她可是正经凤凰,怎么能对心爱的小哥哥做这样的事呢?
龙九渊端了点心菜肴,又配上了凤非染最为
喜欢的陈酿,带着笑意将酒杯斟满。
“姐姐许久不来看我,今日我们多喝两杯,如何?”
凤非染抿了抿唇角,看到酒杯,眼馋的同时又有点克制不住的心慌,像是下意识的反应。
“那个云墨,你欠的外债都还清了吧?”
她不介意为帅弟弟花费多少银子,只是现在所有的银两都被黑心皇叔盯着呢,根本没有余钱。
“姐姐放心,云墨身上已无任何债务!”
“那就好。”
凤非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浓郁的酒香让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好酒!”
一刻钟之后,凤非染靠在桌案边,非要把刚才解下来的丝带往龙九渊脖子上扎。
“帅弟弟,你别动……姐姐来,来给你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