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身份,血磨盘之下,都给你碾碎了。”
司马月弓的身上,散发着往昔时代的霸气,双手横推,引来磅礴精气,冲入血磨盘之中。
“轰隆隆……”
血磨盘表面上,浮现出一副副神神鬼鬼的画作,更是有血水渗透而出,仿佛当年血祭了一头鬼神炼兵了一般。
它缓缓转动,血水如瀑布倾洒而下,更有鬼怪的嚎叫声响起,将帝王法相席卷进去。
“咔嚓……”
帝王法相渐渐蒙上了一层血色,帝王威仪不再,甚至有一丝丝的诡异气机,萦绕在永嘉帝的身周,诡异极了。
“你们还不出手。”
永嘉帝神色凝重,这东西有些诡异,感觉能影响人的心智,堕入血腥杀戮之中,渐渐迷失自己。
“这鬼东西,还是埋葬进历史长河吧。”
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诸人没打算直接坑死了永嘉帝。
何羊泰脚下一动,大地裂开,滚滚的地气冒出,他将手一挥,一条地龙凝练成形。
地龙从裂缝中飞出,逶迤上百丈,龙口大张,去吞血磨盘。
“你也来吧。”
司马月弓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大袖一挥,掀起了呼呼的大风。
“轰隆隆……”
血磨盘在风中,越转越快,漫天的血红光华挥洒,诡异的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道。
地龙冲势一顿,身躯越发的黯淡,血磨盘的威能,不断的碾碎了其核心力量。
不过,永嘉帝的帝王法相脱离了危机,大步杀上,将这口重宝一点点的镇压了。
“落!”
贺天琊眼眸中,绽放精光,这口血磨盘威能强大,掌控在手中,绝对是一口大杀器。
他一指在另外一掌上画符,将手挥去,刷出一道灿灿金光,朝着血磨盘打去。
这是落宝金光,杀伐的本事差了点,但对上一些重宝,却是能取得奇效
。
“嗡!”
血磨盘被金光一刷,微微一颤,有种沉寂下来的迹象,表面上的血色红光,越发黯淡,烙印着的神神鬼鬼画卷,也一一隐没。
不过,最终还是差了一线,就在血磨盘即将沉寂时,里头藏着的一滴精血发威了,生生的止住了这种颓势,一点点的恢复了过来。
“此物大凶,放我这合适。”
季恒也看上了血磨盘,趁着血磨盘挨了一道落宝金光,还未回稳的时候,出手了。
他的手段极为磅礴大气,有种皇者出行浩浩荡荡的感觉,却是一手抓去,涵盖着日月星辰,江河湖海,万千大山,威势极为的恐怖。
“嗖。”
血磨盘大力的在反抗,但这一手,实在浩大,几乎代表了这一境界的顶尖,终是将这口重宝取走了。
“季恒,你……”
贺天琊很不甘,差一点,这口重宝就能让他收掉了,可惜里头藏着一丝后手,最终便宜了季恒。
“一群偷东西的贼,让雷劈死了你们。”
司马暴雷大感憋屈,他们司马一族说一不二这么多年,几百上千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做肉猪在宰。
“轰轰轰。”
他催动雷池,天地十方瞬间变了颜色,乌压压的,有无穷的雷光电弧在飞闪,显得极为的狂躁。
突然的,雷池倒扣下来,一团璀璨至极的光华,仿佛一个膨胀的紫日一般,瞬间爆发了。
一道道恐怖的雷霆,水缸粗细,从高高的地方打落下来,威势极端的暴烈。
“老家伙,不要叫了,待会杀你。”
贺天琊半点不虚,昂首立在漫天的雷霆下,黑发流转着紫光,眼神中倒腾着熠熠的神华。
“轰隆隆!”
他双手在虚空上一阵笔划,好似将军在排兵布阵般,牵动来诸多的大势。
蓦地,阵势一成,竟真的化为了森严的军营,仿
佛地狱中杀出来的英灵般,向天杀去。
“轰。”
漫天的雷霆下,一座座的军营被打灭,但也有一些兵卒,挥舞着利刃,将雷霆折断。
“这雷池,我觉得不错。”
何羊泰趁势而上,想要效仿季恒之法,偷偷的,拿下了司马一族的这口重宝。
“嗖。”
他甩出了一条链子枪,不像是金属锤炼的,更像是一个个符文,勾勾搭搭,化成的玄兵。
链子枪打在雷池上,一连缠上了十几圈,蕴藏着的威能爆发,一个个符文飞转,封印住了沸腾的雷霆,快速的拉了下来。
“真以为我司马一族的重宝,你们能随意的拿走了。”
司马暴雷还有司马月弓同时气炸,这些狗贼,真以为司马一族的底蕴,是为他们准备的。
两个老人同时发力,苍老的身躯绽放出绚烂光华,玄力如海,瞬间打上了高天。
“轰隆隆……”
雷池复苏,恐怖的雷霆之力,如一颗沉寂多时的烟花般,猛然炸开。
万千道雷龙电蛇乱窜,那场景,看起来好不绚烂,但威能力量,也是好不可怕。
“噗。”
何羊泰的链子枪,好死不死的引导了大半的雷霆下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