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其他弟子。”
“她的师父是老祖宗,也只有老祖宗才能决定易晚的去留。”
林中月一顿,旋即高声道:“那,我要见老祖宗!”
云振天蹙着眉,不耐再也压不住了:“这里不是望鹤门,老祖宗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林中月深吸一口气,心底升起一个其他想法。
她垂着眼眸,眼珠子一转,立刻不依不饶道:“老祖宗是易晚的师父,可易晚是望鹤门的大小姐,是易家的人。”
“总不能为了师父连家都不要了吧,还请宗主帮忙通报,我要见老祖宗!”
云振天皮笑肉不笑:“易夫人,你难道是听不懂话吗,老祖宗身份高贵,凭你,见不到他老人家!”
林中月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跪下哀求道:“云宗主,此时的我并非望鹤门的夫人,而是一个寻常娘亲和妇人。”
林老夫人看不懂林中月在做什么,立刻呵斥道:“月儿,你好歹是一宗夫人,怎么能随便跪下求人?”
“我是没办法了。”林中月哭的比之前还厉害,把姿态放的很低:“云宗主,实不相瞒,我家门主真是不行了。”
“门主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此事,所以早前就下了封口令,我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把此事按下不提。”
“他病了多年,自己也清楚身子已经撑到了极限,只想在临死前能够见一见易晚。”
“虽然易晚总觉得她爹不疼她,可天底下哪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这也算是门主最后的要求。”
“求云宗主念在多年前,和我家门主有些渊源的份上,还请您帮我这个忙吧!”
一番话说完,林中月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林老夫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再劝阻,只哽咽着,一幅为难不忍的样子。
“啧。”小团子打了个冷颤,趴在易晚怀中,嫌弃道:“她还真是为把你弄回去,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那易老头看上去的确不太好,可也没和她说的这么严重,夸张了!”
易晚冷笑道:“林中月最擅长的,本来就是这些个手段,并不是稀奇事。”
“云宗主拎得清,他不可能松口。”
云振天看到跪地不起的林中月,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望鹤门的私事,他就不想参与其中。
被迫听了这么久的家长里短,云振天脑仁都要炸了,现在更是被林中月以弱者的身份胁迫,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沉声保持着体面:“易夫人,连我这宗主都见不到老祖宗,何况是你。”
“不是说易门主病情严重吗,你还是别再耽搁了,早些回去也好照顾易门主!”
“不,见到易晚是门主的愿望。”林中月声音颤抖,跪伏着的声音里尽是伤心:“若我连小要求都不能完成,哪里有脸回去见他?”
“好好好,你愿意等,就在这等着!”云振天起身,同时吩咐心腹道:“好生招待易夫人和林老夫人。”
林中月跪着的身影微微一颤,但,她并未起身。
易晚还没走,她还有机会!
林老夫人却是担忧的上前,在林中月耳边道:“云宗主都走了,你跪着也没用啊,要不咱们回去吧!”
“不可!”林中月抬头看了眼易晚,小声道:“今日有太多对咱们不利的因素。”、
“刚才殿内虽没几个弟子,却也会把事情传出去,我在这跪着才能翻转言论,娘,你别管我,别让易晚走就是了!”
易晚站在远处,看着她们母女窃窃私语。
“戏看完了,不好看,咱们走咯。”小团子高声道:“小晚晚,双喜今天会做杏仁酪,放在冰里面可好吃了。”
“好。”易晚将他放下,配合着道:“你想吃鲜花饼,我让苍术采花去了,等下回去就能做。”
看到他们没事人的样子,林老夫人气的牙痒:“易晚,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易峰是你亲爹!”
“他都要死了,你不回去侍疾,竟能云淡风轻的讨论吃喝?”
“林老夫人,我说过我不是大夫。”易晚一笑:“至于侍疾,有易夫人和易雅兰不就够了?”
“再说离开望鹤门那日,易峰亲口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师父是见证人。”
“这种剑拔弩张的关系,我回去侍疾只会气死他,为了不让你女儿守寡,你还是早些歇了这心思吧。”
林老夫人抬手指着易晚,气的浑身颤抖:“若不是易峰和我女儿为你谋划,你现在还是那个被人诟病的废物!”
“他都要死了,父女间的气话却被你拿来上纲上线……”
“够了。”易晚冷声打断:“云宗主离开,其他弟子也一一去了外边,林老夫人就没必要做戏了。”
“要不是我娘死前的言灵术和慧嬷嬷,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