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提高声音壮胆:“一条命,怎么也值黄金万两吧?!”
大寒忍不住呸了一声:“郡主县主都不值黄金万两,一个偷盗的老婆子,你真的好意思开口!”
“不管什么身份,她被你们杀了是真。”赵德柱沉着眉眼,面上横肉颤抖:“拿出银子,咱们就算了。”
“否则别怪大爷我给你们教训,让你们学学规矩!”
常景棣站得高,看到暗处有不少人缩头缩脚,暗戳戳看着热闹。
他将声音往上提了提:“赵婆子手脚不干净,竟偷盗府上百年人参典当,被发现后按照府上规矩打了三十板子。”
“她自己福薄扛不过去,跟府上有什么关系,何况她是签了死契给我们的,死了也就死了,你再借机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怎么不客气?”赵德柱仗着有赵莲娣撑腰,丝毫不担心,挺直腰板吩咐小喽啰们:
“撞,接着撞门,跟这样的人说不上,进去后看到有什么拿什么!”
大寒凑到常景棣身边,低声道:“爷,跟这些人真是说不通 ,他们就是不要脸的恶霸。”
“要不,属下下去把他们打跑?”
经过观察,大寒和常景棣都看出来了,这些人空有蛮力,不会功夫。
一个大寒能把这群人打的屁滚尿流。
常景棣念及云晚意的吩咐,并未同意:“等一等,马上就有人来了。”
大门被撞得摇摇欲坠之际,总算听到官府之人的动静了。
火把由远及近,林沛明亲自带着人前来,尚未接近,已经开口呵斥:“赵德柱,你在干什么?”
大寒诧异的看了眼常景棣,疑惑道:“前面派了几次人去官衙,连小喽啰的身影都看不到。”
“谷雨前去,怎么连林沛明都请动了?”
“山人自有妙计。”常景棣冷哼一声,道:“可以下去了。”
他之前不下去,是不想自降身份,和赵德柱这样的渣滓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