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每个月初一十五开放,其余时间不接待任何人。”
说到这,大寒看了眼常景棣的脸色。
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常景棣睨了他一眼:“有什么说什么,别支支吾吾的。”
“主要是接下来的话不知真假。”大寒犹豫着,道:“属下再调查的时候,还听周遭百姓说了个奇闻。”
“说是临仙观和魄罗寺都出了得道仙家,本事了得,已经飞升……”
常景棣没当回事:“哪来什么仙和神,全是怪异之说。”
“是。”大寒垂眸,道:“属下明白了。”
“你去帮谷雨处理前面的事吧。”常景棣按着眉心,道:“原本以为远离上城,会有个安稳地方。”
“瞧瞧这都是什么事,人牙行竟送了个赖皮在府上!”
“是属下们办事不利。”大寒赶紧道:“请您恕罪。”
“好了。”常景棣摆摆手,道:“夫人正在孕前期,不能多思多虑,早些处理好这些糟心事。”
事,果然如他和云晚意的预料,并不能妥善解决。
大寒正要去前院,谷雨匆匆回来,稍显狼狈。
常景棣转身的动作顿住,蹙眉道:“怎么回事?”
“爷,打发不了。”谷雨拿出皱巴巴的身契,道:“那群人简直是恶霸,说什么没上过学堂,不认识字。”
“还有人竟上前抢夺身契,好在您先交代过,属下小心谨慎,有所防备,这才没让他们夺走身契!”
常景棣脸色顿时变了。
他吸了一口气,道:“县衙那边呢,还是没动静?”
“没有。”谷雨摇头,低声道:“咱们派去三波人马,都被挡回来了。”
“看来是逼我们自己解决了,谷雨,你亲自去官衙请人。”常景棣冷笑道:“大寒随我去前方瞧瞧!”
“爷。”谷雨赶紧道:“您如今身份有变,对上混混恶霸不太好,还是属下两人去吧。”
“大不了,把门一关,属下还不信了,这群刁民真的敢强闯……”
话音刚落,门口小厮连滚带爬而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他们,他们撞
门了!”
常景棣脸色登时垮了。
他回头看了眼主院,冷声吩咐道:“叫寒露和立秋守好夫人。”
宅邸乃是新造的,大门瓷实,此时正一动一动,响起沉闷的撞击声。
一门之隔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一二撞,一二撞!”
几个小厮抵住大门,瞧那模样,都要哭出来了。
一旁有个婆子,颤抖着上前,道:“老爷,要不打开门给那恶霸赔点银子算了。”
“他不是个好东西,真要开门进来,肯定要打砸抢夺东西的!”
常景棣活了二十来年,还没碰到过有人敢如此对他!
他脸色铁青,看了眼大寒。
大寒立刻飞身上了围墙,朝闹事众人道:“私闯宅院有罪,我们已经报官了!”
底下立刻发出阵阵哄笑:“哼,报官,我们好害怕啊!”
“就是,好害怕啊,你们刚来白云镇,怕是不清楚我们赵哥是县丞外甥吧?”
“况且你们杀人在前,不给个交代,我们就算拆了你们的府邸都行!”
“……”
这些混子满口污言秽语,讥诮讽刺。
大寒忍不住,要下去和他们理论。
常景棣飞身上前拉住他 。
常景棣矗立在墙头,稀薄的月色照在他身上,带着冰冷的气息。
底下的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
看不清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上带着的贵气和霸气,似乎带着无形的压力。
往那儿一站,恍如压在孙猴子身上的五指山,逃不掉,避不开。
令人窒息的凛然之气,顿时让喧闹的混子们噤声了。
比大寒和谷雨两个人说烂舌头都好使。
大寒默默的竖起大拇指:“爷,还得是您!”
常景棣冷哼了一声,借着大门口灯笼的光,眼神锁定在一个粗壮的汉子身上。
那汉子身形高大,一身戾气,神色阴狠,面相凶恶,一双吊三角眼,和赵婆子如出一辙!
一看,就知道他是组织闹事的人,赵德柱!
赵德柱仰着头,也在打量常景棣。
逆着光,赵德柱看不清墙头之人的容颜,只觉得那人浑身都充满威严和矜贵,和他之前见过的商人都不一样。
倒是……和之前他再姨父家里见过的大官很像!
却比那官,还叫人胆寒发怵!
赵德柱晃神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听说这个叫帝景的商人,是从上城而来。
那可是皇城,这商
人在皇城浸淫许久,肯定比白云镇上的商人厉害!
否则他娘看到的那些金银珠宝和数不清的珍稀补品,都是从哪儿来的?
想到母亲说的银子,赵德柱咬了咬牙,拨开人群往前一步,仰头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们杀了我老母,总要给个说法。”
“你想怎么样?”常景棣声音发寒。
赵德柱听着那冰凉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