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去三峰村问问,就能知晓!”
立秋顾不得场合,上前啪啪两
巴掌扇在闫翠华脸上:“王妃那些过去,都是被云年富一家磋磨至此,岂是你能取笑的?”
习武之人的两巴掌,打的闫翠华瘫倒在地,脑子嗡嗡作响。
等反应过来,她脸上红肿,嘴角流血,尖酸刻薄的脸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打人啦,镇北王妃不认旧账,要打死人啦!”闫翠华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咧着嘴哑着嗓子高声干嚎,道。
“大家都来看啊,云晚意这小娼妇,当年和我儿子结了亲睡在一起,如今身份尊贵不认账,要打死我这老婆子啊!”
可,王府门口看热闹的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应和她的话。
人群安静如鸡,只听闫翠华如杀猪般的嚎叫。
“闭嘴。”云晚意眯着眼,居高临下看着打滚撒泼的老妇。
她的声音就跟带着威压似的,轻飘飘一句,闫翠华竟然本能的住嘴,不敢再嚎哭,直愣愣的看着云晚意。
云晚意眯了眯眼,淡淡道:“不是说解释吗,那我们好好掰扯,小时候我的确去你家住过,睡过你家的长炕。”
“可我都是和你家女儿张招娣睡在一起,中间隔着你,再才是你儿子张荣胜,以及我养父的儿子云大志。”
“我和你儿子从未有过任何肌肤接触,而且去你家留宿的原因,也是因为云大志要和张荣胜玩耍而已,并非你口中的结亲。”
说来可笑,两家没闹翻之前,就隔着一个简陋的院墙。
云大志和张荣胜从早到晚玩在一起,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韩文秀和闫翠华一合计,就在两人去彼此家留宿时,让姐姐跟着,有个照应。
没想到在闫翠华嘴里,竟然变的这么不堪!
闫翠华躺在地上,不肯承认:“睡在一起就是睡在一起,哪来这么多原因,你难道敢否认吗?”
“我说清楚缘由,但凡有一点差池和谎言,就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善终。”云晚意的笑意,一点点冷下来。
那双眼幽深如潭,直勾勾和闫翠华对视:“该你了,敢发誓你如果有半句谎言,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吗?!”
乡下人最看重这些诅咒和誓言,吵架的时候更多的就是骂对方断子绝孙。
闫翠华哪里敢,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忽然从身上掏出一张破旧的纸道:“发誓,发誓没用,我有文书!”
“你,和我儿子荣胜的婚嫁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