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让她伤到您!”
云晚意笑了笑,推开站在面前的两人:“人家的目
的是我,你们两个挡着,她还怎么发挥?”
“别忘了,我可随身带着防身的东西。”
大门打开,叫骂声更为清晰。
这老妇刚来不久,大寒得到消息就飞奔进屋汇报,到现在时间不长。
可老妇的声音却喊叫的嘶哑,可见其用力。
云晚意在三峰村多年,一个村子里的人都算熟悉。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喊得脸红脖子粗的老妇,是云年富隔壁家的闫翠华。
多年过去,闫翠华眉眼间的刻薄还在,随着岁月的痕迹变本加厉。
那双眉间的悬针纹,深的可以夹死蚊子,吊着三角眼,眼皮耷拉,脸上皱纹堆砌,可不是和十足的泼妇样儿?
都说相由心生,闫翠华的性子,可谓和养母韩文秀如出一辙,像一个娘胎出来似的。
两人一样的爱占小便宜,一样的无知,一样的自私,一样的没良心,一样的不讲道理。
恰好,两人都有年岁相当的长女,年岁相当的次子,所以这俩妇女合计,两家交换女儿给彼此的儿子做媳妇。
省去了聘礼,也省去嫁妆。
本来这话在云大志五岁的时候就说过,可后来日子不好过,两家因为鸡毛蒜皮的事闹矛盾,隔三差五叫骂打架,也就不作数了。
加上后来遇上饥荒,云年富一家逃难搬走,更失去联系。
时隔多年,难为闫翠华还能找上门,不是有人引路,又怎么可能?
闫翠华第一眼,并没有认出云晚意来。
毕竟她印象中的云晚意虽然长得还算清秀,可干巴瘦弱,就跟个没发好的豆芽菜似的。
况且云晚意早就被韩文秀和云年富打怕了,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一双眼不敢看人,时刻低眉垂眼。
眼前的女子明艳动人,身姿婉约,就如画上走下来的仙女儿似的,穿的更是锦衣华服,朱钗满头。
打眼一看,娇柔尊贵,和山里出来的女子完全相悖。
本就喊的累,眼前的女子周身贵气逼人,闫翠华不敢造次,声音放低了些:“这位贵人是王府的主母吧,您通融一声,我要见云晚意!”
云晚意听的想笑。
果然是山野出来的,闫翠华压根没想过,云晚意是镇北王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回的正妻王妃,王府主母,可不就是云晚意?
“你,你笑什么?”闫翠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王府的人可别
被云晚意那小贱人给骗了,她身带婚约,又和我儿子同床共枕过。”
“这样的贱女子,可不堪为王府的妃子!”
“大胆东西。”立秋听不下去,呵斥道:“睁大你的狗眼,眼前这位贵人,就是你口中的王妃!”
闫翠华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愣愣的打量着云晚意。
现在的云晚意实在太好看了,细皮嫩肉白的发光,比她远远看到过的,知州家那个金堆玉砌的千金还要好看!
叫骂半晌的闫翠华不知道该如何往下,但也只犹豫了一瞬,立刻跟着叫骂道:“云晚意,你竟然变的这么好看了。”
“难怪你不顾我们当时的婚约,也不顾我儿子荣胜,隐瞒一切真相要嫁给镇北王,可你想想那些从前,你配吗?”
比起她的歇斯底里,云晚意云淡风轻,一举一动矜贵无比:“闫大婶,说话要凭良心,本王妃什么时候跟你家结亲,本王妃自己怎么不知道?”
“哼,装什么装,那时候你七八岁,早就有了记性。”闫翠华咬牙切齿,道:“结亲后,你曾多次到我家过夜,都是和荣胜一起睡的。”
“怎么,如今摇身一变成王妃了,那些事你也就忘了?”
云晚意笑意婉约:“东西乱吃最多吃坏肚子,可乱说话,一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
“闫婶子可要好好想清楚,我什么时候独自在你家过夜了?”
她在笑,说话声音平缓,可闫翠华偏偏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爬到头顶。
闫翠华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道:“哼,这还有假,你用不着威胁我,不若指天发誓,到底有没有!”
王府门口的街道上,早就站满了被闫翠华高声引来的百姓。
此时有人看不下去,高喊道:“王妃是从乡下回来,可她的言行举止都是大家闺秀的礼数,岂会和你一样粗鄙不堪?”
闫翠华扫向人山人海,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再度拔高声音,喊道:“哼,你们是不知道,这位尊贵的王妃回到淮安侯府前,过的连狗都不如!”
“什么脏活累活她没干过,犯了错还要被赶去睡猪圈,还吃过猪食呢,也就现在用金银堆成娇贵模样!”
“她能改得了外貌,改得了性子,难道还能抹杀那些存在过的事实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