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道:“大小姐如今是镇北王妃,皇上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应该会有所保留。”
“上回有人质疑王妃的身世,皇上不也派人彻查,还了王妃清白吗?”
“上一次和这回完全不同。”云怀瑾放下茶杯,苦笑道:“祸国殃民的凶星,危及皇上的地位和北荣的未来。”
“除了司天监外,皇上还不知道从哪儿寻到一个咺引道长,那咺引道长也说晚意的身份不对劲。”
“甚至连晚意的失踪,都被大家描述成畏罪逃走!”
大寒拿不定主意,疑惑道:“这么严重吗?”
“晚意的德善堂都被人打砸了,若非有徐国公为首的几家出面解围,德善堂都要被人烧掉。”云怀瑾说话间,起身道:
“既然你们还没寻到人,我继续往下找,据说常牧云府上出来的马车,一路朝这个方向来了,总不能凭空消失。”
大寒彻底不敢说话了。
没有常景棣的命令,他不敢擅作主张说出王妃的下落。
这时,常景棣扮做的惊蛰从旁边雅间出来,给大寒递了个眼色后径直离开。
大寒会意,立刻对云怀瑾道:“实不相瞒,我们的人在福来客栈查到了异常,不过那间客栈是玉夫人的地盘。”
“大少爷过去后需小心谨慎,万事小心。”
云怀瑾没错过两人眼神的交流。
他震惊的看了眼大寒,逼近他低声询问:“若我没看错,刚才那人也是王爷身边的心腹,你们故作不认识,在搞什么鬼?”
“大少爷,您在福来客栈若遇到惊蛰,可千万别表现出来。”大寒哭丧着脸,道:“惊蛰如今,并非王爷心腹的身份。”
“至于其他,小人也不好多说,您自己去福来客栈瞧瞧,便知晓一切了。”
云怀瑾心中千万个疑问,马不停蹄赶到福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