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亦或者牵连了别人,这才让她把簪子束之高阁!
那,玉夫人要这根簪子做什么?
听红泪那意思,他们找寻簪子多时了。
云晚意想着想着,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连珏。
除非和连珏有关,苏锦不敢拿出来,又不敢销毁,才留到死后面世。
玉夫人和连珏之间,应该有什么渊源,暂时不知道这渊源是仇恨还是别的,云晚意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常景棣带着大寒,再度上了一趟山。
提前踩过点,又有云晚意给的地图,主仆二人没被任何人发现。
奇怪的是,山上除了玉夫人手下的白衣女子,竟一个外人也没有。
照理说山这么大,上山的路在布庄后面被人看守,却也难免有人从不同的地方上山。
难道就没人好奇过,被封守的山中,究竟有什么吗?
大寒压着声音告诉常景棣:“属下借经商时,朝百姓打听过,这座后山在多年前的瘟症后,留下了一个神秘的诅咒。”
“诅咒?”常景棣蹙眉。
“是。”大寒解释道:“据说山中有瘟症时惨死的凶灵,无故进入这山中的人,都会暴毙而亡。”
“曾有人不信邪偷偷上山,后相继被人发现惨死在家里,死状凄惨,压根不像人为,有了几次教训后,再也没人敢往山上闯了!”
常景棣稍微一想,就知道没有诅咒:“是守山阵法和机关,整个尘赣县里都布了,只是这后山上秘密多,布下的阵法机关更多罢了。”
“若不能看破机关,上山只有死路一条。”
大寒第一次上山,虽听常景棣说起过山上的事,亲眼瞧见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二人隐藏在山洞不远处的林中,恰好遇到那二十好几个孕妇出来散心。
紧随其后的,还有不少刚回走路的小孩儿。
“啧。”大寒忍不住感叹道:“这玉夫人是不是自己不能生,心里有毛病,这才把怀孕的女子和小孩儿抓到这儿来?”
“不可
能。”常景棣眯着眼,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女子,长得都很相似?”
大寒咦了一声:“好像是唉,这么多孕妇样貌上,或多或少都有熟悉的影子,嘶,越看越像……”
后面的话,大寒没敢说出来。
常景棣却是寒着脸,补充完整了:“是不是越看,越觉得和王妃有几分相同?”
他昨晚看到的那个孕妇也在其中,昨晚天黑,他没留意,自然也没发现这点!
大寒打量着常景棣的神色,小心翼翼点点头:“基本都是眉眼间像王妃。”
“玉夫人找来的孕妇,怎么会和晚意相似呢?”常景棣深吸一口气,道:“一个两个有可能是巧合。”
“二三十人都是如此,可见一定是有意如此!”
大寒也不清楚其中关窍,猜测道:“也或许,是玉夫人觉得这些女子好看?”
“不是有句话说,天下美人皮骨相似吗?”
常景棣没有回答,心中却在飞速的想着里头缘故。
怎么,都无法猜到关键所在。
主仆二人盯了一阵儿,确定了山洞中人作息的时间,这才下山。
谁知道刚出布庄,常景棣竟然意外看到了云怀瑾。
夜幕降临,云怀瑾满身匹配风尘仆仆,显然是快马加鞭赶路而来的。
“是云大少爷。”大寒也认出来了,假意经过常景棣,低声道:“现在该怎么做?”
“外边不是说话的地方,把他引去茶楼。”常景棣环顾了一周,率先朝茶楼而去。
此时的云怀瑾,也看到了惊蛰和大寒的身影。
他认出两人是常景棣的心腹,都不需要给暗号,左顾右盼,确定无人盯梢后快步跟上。
天黑后茶楼寥寥无人,只有个年轻活计守着,连掌柜的都不在。
常景棣上二楼寻了个雅间喝茶。
大寒和他下山后为了避嫌,两人分开行动,紧邻他的雅间找好地方。
云怀瑾迫不及待找上来,开口便问道:“镇北王府是不是查到了晚意所在的地方,是不是就在这尘赣县?”
“大少爷别着急。”大寒朝旁边雅间扫了眼:“已经在尽力寻找了。”
“怎么可能不着急!”云怀瑾一口气喝下整杯茶水,喘着气道:
“短短时日,上城就变了天。”
“先是王爷忽然病重不起,这几日司天监竟把一切过错推到晚意身上,还说晚意是凶星转世。”
“皇上已经听信了司天监的话,张贴皇榜告示,要捉拿晚意,晚意一日不出现,那些脏水就泼的更多,我必须要找到她!”
常景棣这边暂时还没收到这个消息。
大寒闻言也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