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证实有问题,林逸两人却是好好的。”
“换而言之,在皇上心中,您暂时构不成威胁,否则他早就下别的死手了,反倒是常牧云。”
常景棣会心一笑:“这么说,你早有打算?”
“对。”云晚意笑过后,眼中浮现些许恨意:“不怕王爷知道,我要让常牧云一无所有,被信赖的人背叛,失去最想要的东西。”
“最后沦为摇尾乞怜的狗,死的越惨越好!”
“我知道,你的仇恨便是我的仇恨。”常景棣握住她的手,道:“放心,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让他简单死去。”
立秋和惊蛰跟在后面,两人看着主子的互动,对视一眼。
立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侧头问惊蛰:“你有没有觉得王妃和王爷之间,哪儿不一样了?”
“是有些不一样。”惊蛰摸着下巴,疑惑道:“从前王爷再炙热,云……王妃也不会回应,更别说主动给王爷整理衣裳,离得这么近。”
昨晚新婚夜也没睡在一起啊,关系怎么忽然就近了,成婚有这么大威力?
立秋一看惊蛰,就知道他也想不通,道:“算了,主子们关系亲近是好事,该庆幸的。”
惊蛰点点头,转而若有所思,道:“昨儿大婚,怎么没见王妃身边的显眼包?”
“什么显眼包?”立秋一顿。
“就那个。”惊蛰挠挠头,道:“又爱笑,又很嚣张的。”
“双喜?”立秋后知后觉,道:“她被林州云家的人挟私报复,受了重伤,不想见人。”
“啊?”惊蛰眼神暗了暗。
立秋没关注他,继续看向前面的王妃和王爷。
几人抵达寿宁宫,邱嬷嬷一早就守着了,笑吟吟上前请安;“恭贺王爷和王妃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