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有人送了些香囊给我,我身上正戴着,爹可以让人先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这儿也有。”沈君也忙把自己的香囊递了过去。
慕贺霆叫娄珂一一查看。娄珂拆了香囊仔细闻、辨别之后道:“这跟先前四小姐拿给我的香囊一样。”
“简直胆大包天了!”慕贺霆震怒,也不给柳姨娘任何面子,又叫了人马上去把人绑过来,吩咐完又让娄珂给慕兰雪沈君等人看看有没有任何问题,得知没有任何问题后松了口气。
“娄公子,你真的看仔细了?”慕兰雪问,特意强调道:“确定我们谁都没中毒?”
娄珂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答道:“这点毒我还是很确定,大家都没事。”
“那我就有点奇怪了。”慕兰雪疑惑道:“我佩戴的时间短所以才会没事。云夕一直用的都是这个香囊,而且我这香囊还是她说自己有多的特意送给我的,既然夫人病得不轻,她不可能没任何问题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毒你没看出来,要不你再看一遍,也好让我们都放心。”
她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慕贺霆的注意,如果柳姨娘的香料真有问题,怎么云夕会完全没事呢?他眼神怪异的看向云夕,云夕从容淡定的道:“我不太习惯闻太香的东西,因此王管家那边就没给我送燃的香料。香囊我起先也是放在屋里,后来也觉得味道重就让人挂在了院里的树上。大概是没长期浸染在香料的环境里,所以才相安无事。”
“只要不是封闭的环境,药效就是差很多。”娄珂适时的补充,“这香囊的药效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强烈。我想是因为夫人身子弱,
再加上将军有腿疾不能吹风受凉,所以夫人的门窗几乎都是闭着,这才让她病情比我们都重。苴妈,夫人屋里是不是常年都不通风?”
“是是。娄公子说得没错,夫人怕冷,每次将军来的时候也怕将军犯旧疾,所以才不开窗,屋子里气味一向很浓,但是闻习惯了,夫人就没觉得浓了。”苴妈忙应和,只要不把这事压到她头上,她什么都愿意说,而且柳姨娘母女曾经虐待过初儿,她对她们也早有怨恨,便添油加醋的道:“夫人不开窗其实还有个原因,柳姨娘来给夫人请安的时候说,这香料的味道越浓药效越好,夫人试过后觉得果然头不疼,于是就一直让奴婢这么做了,只是隔几日就通次风散个味道。”
“糊涂!柳姨娘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大夫都说过夫人的病要多透气,你照顾夫人多年居然连这点都办不到,怎么能由着她来!”
苴妈忙磕头认错,慕兰雪道:“幸得云夕没把香囊挂在里面,不然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不过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把香囊挂在树上,既然嫌味道重,可以让王管家不送啊。”
“四小姐那边确实有一阵子没让老奴送。”王管家搭话,“后来听人说小姐是信了乡间传言,寺里求的福挂在树上更能保健康,四小姐就把给夫人、老夫人、将军、少爷们求的福挂了上去,问老奴要了些香囊做装饰,老奴才又安排送,但也不多。想来是老天见小姐心善,所以才让她免了这一劫。”
“那树我见过,原来闻到的香味就是这个。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慕贺霆对她的疑心完全消除,不悦的瞥一眼慕兰雪。
慕兰雪心知慕贺霆生气了,想利用这个来牵连上云夕已不可能,只得不甘心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