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催了一声,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急色,反而是清脆中带着丝丝趣意。
金田田毕竟是已经当娘的人,年轻时与路二牛也曾是这般浓情惬意,蜜里调油,眼下忍不住低低的笑。
自觉他们几人已经是很多余的大灯泡,于是她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偷笑着朝屋里走去,顺便也对着草儿挥挥手示意。
草儿真真的一点就通,近日来这二人冷战,搞得她都总觉得气温下降,也盼着二人能早些破冰呢。
于是她跟着金田田,也悄无声息的往屋里走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巍子的声音,“他就是要去找你,说啥都要去,你要不回来,他这阵都单枪匹马的杀去衙门了!”
唐征被一语戳破自己的所做,那头恨不得扎进裤裆里,心里又想腾出手把巍子拎着扔出去。
而路小朵本意就是想逗逗自家便宜相公,哪成想会冒出个顶没眼力见的巍子。
这个话多啊!
“诶,大娘,草儿姐你俩拽我干啥?我还没说……”完字没有来得及出口,他便
被草儿堵住了嘴巴。
就你长个嘴会说话,却是白长了一双眼珠子,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没见人家聊性正浓,凑什么热闹!
巍子被二人强势拉进屋子里,院中便只剩路小朵二人,只是经刚刚巍子的一打岔,二人之间的温度又降下来一些。
“我就是去衙门把事情说清楚,你以后别在这么冲动,尤其是衙门,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路小朵淡淡道。
幸亏这是自己回来遇上了,要不他真跑去衙门还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
且不说会不会有人把他认出来的事,就是私闯公堂那也是大罪,要坐上几年牢的。
这事唐征理应知道才对,却还是那般不管不顾,是因为……她?
唐征脸上的温度也退下一些,于是闷闷的出声,“我不是去闹事,是怕你出事。”
这话任谁听了,也会涌出少女心,路小朵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明媚,自己那个听话的便宜相公终于是绷不住,回来了。
“怎么,不闹小脾气了?”路小朵把凑上前问道。
此话一出,唐征原带着三分害羞的小脸又多了些许的困惑。
他闹小脾气?
自己最近一门心思都在琢磨,该怎么让娘子重新喜欢上自己,哪敢闹脾气。
唐征的心里是六月天的鹅毛大雪。
他气急,“娘子冤枉好人!”
“我没有。”唐征倔强道。
“拜托,我又不是瞎子,难不成会看不出来?”路小朵无奈,转头又挥挥手,“算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