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身出屋喘口气。
一出门便遇上了她的便宜相公,只见他正蹲那看着虎子和老母鸡各摆各的架势,似乎要开战。
路小朵顿时一个头变两个大,这可真是要闹个鸡犬不宁啊!
话说,自从那日考核他闹下脾气甩袖离开,就整日阴着一张脸,这回别说同她说话,甚至连看她的次数都少了。
和从前那个恨不得整个人能缩小钻进她口袋里,时时刻刻跟着的相公可是不一样。
动不动就闹着脾气的不理她,这次她当真搞不明白,那天她就是让他给道个歉,旁的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路小朵在心里叹了又叹。
自己哪里是找回来个相公,这是请回来一个祖宗!
“……阿征,你最近怎么了?”
路小朵刻意把声音放的又轻又软,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如水一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唐征闻声,身体明显一僵。
她从前的时候,还总是叫他相公,如今,她却是连一句相公都不肯叫他。
虽说是善变,但这变得也太快了。
唐征的心口又酸又闷,比被人狠狠打上
一拳头还要难受。
他干脆装作没听见,还是那样蹲在地上,不声不响。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真不理你了。”路小朵娇喝一声。
她一而再的唤他,可她的话就像是石沉大海,不,是比石沉大海还不济。
她连声响都没换回来。
再好的耐性也被这种冷暴力磨得一干二净,于是,路小朵反过来用激将法。
她还真是纳闷了,往常唐征甚是好哄,今日为何格外的执拗?
终于,这句话落地唐征才算是有了动静。
他扭头看向她,却是双目灼灼,水波流转,委屈之中还带着一丝倔强的笃定。
“我就知道!”他咬牙喝道。
旋即,唐征又留给路小朵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快步的回屋,还把门给狠狠的甩上了。
这家伙什么情况,和她玩反客为主呢?
路小朵独自凌乱。
她才刚说一句,唐征就雷厉风行的就将她的话付诸现实,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还说什么他就知道,他又是知道啥了?
“什么人啊!”她嘟囔着。
路小朵是真被他的一反常态给惊着,心里还没反应过味,就听见院门口传来阵阵嗤笑。
“谁?”路小朵警惕道。
光天白日的趴她墙根还笑出声来,是拿她当聋子呢。
路小朵踮着小步跑出去,就看见路大鹏扶着她家墙根好悬笑抽过去。
路大鹏自是听见了二人的对话,其实他早就来了,正好撞上路小朵和她家的童养夫在院里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