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还请殿下见谅。”
“招待?”
玄凌看着手中的油茶,嘴角挑了挑:“不知道长老说的是小王爷的款待还是世子的的厚爱?”
申屠长老一脸和善,花白的胡子顺了顺:“叫凌王殿下看笑话了。”
他抬眸对玄凌道:“南疆太平多年,和南梁北成既无旧怨也没有新仇,如今叛贼已死,小王爷也只是受了奸人蛊惑才走错了路……还请凌王殿下见谅。”
“长老言之有理。”
玄凌为申屠长老倒下一杯油茶,“只是本王不太明白,长老口中的奸人,是已经死去的南梁国师,还是如今南疆的哪位贵人?”
申屠长老眼角的笑纹深深的印下,口中的话语却更加沉稳:“南疆如今只有一位贵人,那便是这一代仅存的世子。”
他目光凌凌的看向玄凌:“这位贵人,一定会继承南疆的王位。如果,这位贵人出了什么事情,那便不再是本公可以做主得了。”
南疆王上出事,就是两国之间的事。
申屠见玄凌不语,面色也看不出情绪,心里有些忐忑,笑了笑又加了一句:
“只是,小王爷素来喜欢打趣,有时候做事情过了些,本公替他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殿下大人不记,高抬贵手。”
“长老严重了。”玄凌放下茶杯,眼眸微抬:“本王跟小王爷之间,只差两样,便可以两清。”
“呃……”申屠齐看着他,问道:“是哪两样?”
“解药,”玄凌抬眸:“孩子。”
“这解药,本公略有听闻,不难得到。”申屠齐顿了顿问他:“这孩子……”
“小王爷府里的五个子蛊,是活人饲蛊的孩子,这五个孩子,本王需要一并带走。”
申屠齐沉吟片刻:“可是虫母一破,这些孩子……命不久矣。”
“本王自有法子。长老只需将孩子交给我们,后续的事不必顾念。”
玄凌向申屠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笑着说:“这两个条件不难,还请长老回庭商议,本王,静候佳音。”
玄凌话音刚落,纳钦带人就进入营帐,一众北成的军卫气势凌凌,震慑着牧包内南疆的诸位来人。
申屠齐点了点头,撑着法杖站起来:“解药,小王爷是不会拒绝的,他也有意要试炼。这五个孩子……请凌王殿下稍后,本公这就去跟小王爷周旋,三日内,必会给您一个答案。”
“甚好。”玄凌笑着:“送客。”
不容拒绝的语气,不怒自威。
凌王的身后即是北成,也是南梁。
南疆即使再与世隔绝,也不敢得罪这位贵人。
五个孩子,一副解药。
玄凌对纳钦道:“盯紧司星止,三日内,将他手上的天山雪莲拿过来,此物需得提前到手,才能保住南溪一命。”
纳钦躬身领命。
苏许意见众人退下,才踱步走到玄凌身边。
“三日……这三日,南疆刮起的旋风,不知道谁还会卷在里面,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