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她身上的血是制作解药的引子,必须得带着。”玄凌轻抚着苏许意眉梢:
“再忍忍,等到解药制好,本王将她还给阮兄,好不好?”
“好。”
苏许意正要再问南疆的事情,就听到金盏和玉瓶将人带了进来。
“主子。”
金盏手上包着纱巾,面色有些讪讪的道:“这南溪先生一天一夜,不肯吃东西,咱们怎么劝都没用,还把奴婢给咬了一口。”
“咬?”
苏许意快步走过去,看了眼金盏手上的伤口,抬眸瞪着南溪道:“你是何居心!”
南溪像是没听到一样,软绵绵的走到玄凌身边,施施然行了一礼道:“主子,你瞧瞧,不过是一个下人,她就这么凶我……”
玄凌睨着南溪,眉头渐渐蹙紧。
“南溪,你又在胡闹什么?这一次,又是谁的指使?”
“我哪有……”
南溪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主子,你又冤枉人家。”
“她今晨可还见了什么人?”不去理会阮南溪的狡辩,转头问金盏道:
“你受伤后,是不是离开包扎,那段时间,无人看守?”
“是……”
金盏和玉瓶对视一眼:“奴婢们确实离开了一盏茶的间”
玄凌眸色一凌,走到南溪身边问她:“苏寻走的时候,是不是去见过你?”
“主子……”
南溪的肩膀被玄凌钳的生痛:“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说不说?”
金盏看着手上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家主子站在一旁隐忍的表情,心下一怒!
抽出一把短刀就抵在南溪的脖颈:“我家主子可没这么多时间看你演戏!你说是不说!我们离开那一盏茶的时间,你到底见过谁!”
“小丫头……”
南溪丝毫不惧,反而又往上凑了半寸:“你试试看,你能不能杀了我?你家主子都不敢拿我怎样,你一个奴才,在这里狗叫什么!”
“你!”金盏还要再说。
苏许意踱步过去,握住金盏的手,将刀拿下来,柔声道:
“不必动怒。”
金盏恨恨的看着南溪,却不敢不从苏许意的命令。
苏许意回眸看着南溪,问他:“为着故友,凌王才答应救你一命。今日,你若是说出苏寻找你何事,说了什么话,孤也会留你一命。如果你不肯说……”
苏许意看向玄凌:“不可救药的人,凌王还要救么?”
“不救也罢。”玄凌回眸看着南溪:“你说是不说?”
玄凌抬眸间,温柔的目光就转为寒意,冷冷的扫向身旁一身红衣薄纱的南溪:
“苏寻对你说了什么?”
“主子……”
阮南溪还要缠上来,却被玄凌一把擒住肩膀:“本王没空跟你废话,说出来,我饶你一命,不说,我这就将你送回南梁,自生自灭!”
“主子,你不顾兄长情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