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命,当年柔然的真相,你最好留着命,同我一字一句的讲清楚,别死在前头!”
苏许意稳了稳心神,不再多说。
玄凌说得对,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
她用力抻着玄凌,让他伏在自己肩上,担心的问道:“你这脸色实在难看,可还能走吗?”
玄凌点头,挤出一丝微笑道:“别担心,我可以的,有你在,我怎么能不行。”
玄凌抿唇,额角的汗珠滴落在下颚的棱角上。
“你是疯了吗?伤的这么重,还有心情开玩笑。”
“见你担心,我会更难受。”玄凌反手搂住,凑在她耳边说:“我没事,只是想你了,别怕……”
苏许意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疑惑,用力扶着玄凌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南溪面色红润,亦步亦趋的跟在苏许意身后,冷眼瞧着面前三人,眼里正邪难分。
苏寻拼着一口气,在房间内找来一根枯木撑着,一路咬牙,跟在最后,像是要赎罪一般,一声不吭,鲜血淌了一路。
…………
四人走了一夜,天光大亮时,终于看到王帐。
苏寻失血过度,晕倒在地。
苏许意皱眉看着身后到底不起的“救命恩人”,冷言命前来救护的御医好生救治,定要留他一命。
玄凌伏在她身上,进入王帐内,从未回头看南溪一眼。
南溪眼瞧着就要跟着进来,金盏和玉瓶上前拦住。
两个丫头先前在瑶华宫时就看她不爽,如今见到玄凌竟然带着她一起回来,便十分懂礼貌的将她拖到最远处的客帐中,不许她进入王帐。
王帐内。
玄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苏许意也气喘吁吁的满身狼狈。
“现在可能让我看看伤口了?”苏许意皱眉,伸手去解玄凌的腰带。
床上之人这一次没有阻拦,眼波流转之间,玄凌的一身血衣褪去,线条分明的前胸后背,都被苏许意查了个遍。
除了手腕处有一条碗口大的伤口,其余位置只有旧痕,没有新伤。
玄凌的胸口处剧烈起伏着,一颗心脏像是随时会破身而出。
苏许意皱眉不解,正要询问,就看到玄凌抬眸瞧着自己。
还没思量清楚眼神的意义,苏许意便被一把扯过,躺在床榻上。
玄凌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半敞的衣襟松松垮垮的落开,皮肤炙热,呼吸渐渐急促。
“为夫的伤不在皮肤,在里面。”玄凌喉结微动,声音沙哑。
苏许意眉心蹙了蹙:“内伤?”
“云中欢。”
玄凌刚说出这三个字,一双眸子就带了汹涌的情欲:
“你愿不愿意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