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不光是权势的问题。
“听说您拒绝了莫嘉娜公主的亲近?要我说,您完全不必如此。”和霍夫曼一样,随行而来的一位年轻贵族,大概是有些喝醉了,对霍夫曼的态度也随意轻松了很多,还能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导了。
“即使您和莫嘉娜公主没有结婚的可能,也不妨碍享受现在的快乐呀!更何况,那可是一位公主,一位美丽的公主。”‘公主’这个身份,显然对男人们很有刺激性。
霍夫曼没有做任何回答,跳舞厅的空气渐渐变得浑浊,更让人难以忍受了。他走到了露台那边,这里方便呼吸新鲜空气——但他显然来得不是时候,正好撞见幽会到一半,已经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
那位夫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躲在男人身后。而男士这一边却朝霍夫曼点了点头,自如地仿佛就是普通场景下遇到了一个熟人。
霍夫曼虽然不认为该走的是自己,但他还是走开了。这和‘知情识趣’没有关系,只是在感受到上流社会的荒唐、无聊之后,觉得无趣了——不是佛罗斯的宫廷才这样,或许和礼兰因为民风稍显保守,所以好一些?但本质上没有区别。
整个上流社会,都在美酒佳肴,无尽的享乐中糜烂腐朽着。
霍夫曼并不愤世嫉俗,打算改天换地...他只是觉得无趣、无聊,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事,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