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但云楚还是为他担心,害怕他有一天被赫宴陷害。
赫巡没再开口,云楚靠在赫巡身上靠了一会后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没问脸就开始红,犹疑了半天,她稍稍抬头,看着赫巡分明的下颌,道:
“哥哥,你今天有没有发现今天身上多出了什么东西呢?”
赫巡并未低头,回答的有些敷衍,道:“没有。”
云楚有些失落,她哦了一声,遏制住自己想提醒赫巡的欲望,想着还是等他自己发现吧。
这样才比较好。
忍了约莫小半柱香,云楚就忍不住了,她道:“就在你的衣服里呀?你真的没有发现吗?”
她说着就伸手去摸,赫巡却按住了她的手,这才垂眸看了一眼她,道:“你说的是帕子?”
云楚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连忙点了点头,道:“对呀对呀。”
云楚从小到大都没有学过什么女子该学的东西,就连识字,除了小时候母亲教她,后面也都是她自己学的,亏得她看的各类杂书多,与赫巡交谈时才不至于显得落魄。
所以刺绣这个在上京城内几乎连丫鬟都会的东西云楚却不会。
她一有空就会慢吞吞的学,那只小狗她可是绣的很久,虽然难度不大,但是因为没有样,所以也不是特别容易。
而且她最喜爱的就是小狗,在球球之前,她不养小狗是因为她没有办法保护她的小狗,现在她有一点点的能力保护小狗了所以才有了球球。
她想像保护她的最喜欢的小狗一样,去保护赫巡。
云楚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怀期待的问:“你看见了对不对!”
“我知道不太好看,但你不准笑我!”
赫巡的脸上却没什么笑意,他的姿态有些倦懒,带着几分随意,道:
“不小心扔了。”
……
云楚愣了愣,她才不信,道:“你骗人,你肯定没有扔。”
因为手被赫巡按着,她也没有办法去自己找,只能用“我要生气了”这样的语气来威胁赫巡。
这个招数曾百试百灵,但现在的赫巡却没有半分反应,他并不理会她的威胁,而是重复了一遍:
“孤以为是是张没用的破布,没仔细看就扔了。”
直到现在,云楚都觉得她的招数仍然百试百灵。
赫巡这样说只能说明,他是真的给扔了。
而且是被当破布一样给扔了。
虽说她就是弄的不好看,说是破布也有几分道理吧。
但云楚还是失落极了,她瘪了瘪嘴,道:“真的吗?”
赫巡点了点头。
云楚更不开心,她知道赫巡不是故意的,但是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心里的委屈,眼睛眨巴着又泛出了泪花来。
赫巡松开云楚的手,静静垂眸,看她被泪水沾湿的长睫,第一次在她哭的时候心中毫不动容。
他开始如同一个淡薄的旁观者,以审视的眼光居高临下的看她,心中不无赞叹。
这样的演技,难怪从未叫他发觉出不对来。
不过想来,他的确不应该轻视云楚。
一个为了地位,不惜出卖身体,出卖感情,陪一个她根本就不喜欢的人演那么久的情窦初开,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云楚难过于自己满怀期待送出的东西被扔掉,但她并没有怪赫巡,因为赫巡也不是故意的。
她自己凑到了赫巡怀里用他的衣裳擦干眼泪,然后心道赫巡扔掉了小狗帕子他肯定也觉得不开心,遂而又道:“没关系,我回去努努力,再给你绣一下。”
她抱着赫巡的腰,又觉得有得必有失道:“这次我肯定会进步很多!”
赫巡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低声意有所指道:“你已经很厉害了。”
等到回到东宫的时候,云楚才终于察觉出赫巡的不对劲。
他没有故意不理她,甚至没有刻意忽视她,但就是让云楚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有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甚至感觉赫巡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她回到与赫巡初相识时,他永远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凉薄与散漫,明明站在她面前,却又相隔很远。
可当她问他是不是不开心的时候,赫巡又会揉一揉她的脑袋,跟她说:“不要想多。”
云楚就道:“那我为什么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呢?”
“难道是圣上说你了?”
赫巡摇了摇头,道:“都让你别想多了。”
可是云楚不觉得自己想多了,她开始回想自己今天是不是在他面前做错了什么,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于是她猜测了一番,随即拉住了赫巡的衣袖,道:“我今天不是故意瞒着你自己来见赫宴的……”
她道:“他前段时间就跟我说了,然后我把他给忘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催,所以我才去的。”
“一开始我原本像告诉你,但是他说如果我要是告诉你,他就去你前面穿我小鞋,说我勾.引他什么的,我怕你多想……”说了一半,云楚顿了顿又道: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