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郑树民发怒火重创贤惠妻,石佳慧…(2 / 3)

不知道”等之类的话来敷衍她、搪塞她。石佳慧看总也问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也就不再问。各自睡去,一宿无言。

后来郑树民总以工作忙为借口,呆在他那小屋子里不出来。白天除给妻子送饭外,很少在招待所里陪她。

春节前的一个晚上,石佳慧在地方医院顺利地生下女儿。过完春节,好容易熬到孩子满月,郑树民就把他们娘俩送回了老家。

“像、像、像咱们老郑家的苗。你看她的小模样就像是从咱们三儿身上扒下来一样,没差种!”郑爸爸看儿媳妇没在屋,抱着孙女,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对老伴说。

“这话听起来咋叫人这么不舒服。你这个老不死的,快闭上你的臭嘴吧!”郑妈妈看见郑树民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绿,嘴唇直打颤,于是她怒斥着老头子。

郑树民听了这话,开始还满心欢喜,当听到“没差种”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就像是有人浇了他一头的凉水,更像是扣了他一头的屎尿一般,嘴唇颤颤巍巍想说啥,但没有说出来。

“刚才我回家,让我弟弟妹妹他们把我妈家的小里屋收拾出来了。那儿离卫生所近,方便给孩子送奶,更主要的是我妹妹可以帮我照看着孩子。爸、妈您二老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哪儿不舒服的话,就打发人去叫我。”石佳慧把脸转向丈夫接着说:“你看这一家老少三辈,挤在这一个小屋里实在是不方便,咱们明天就搬到我妈家里去住,你说好不好!”

郑树民一听妻子说要搬家,更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好!搬!要搬咱们现在就搬!”他没有好气儿的说完,就到邻居家借来了手推车,装上所有的家当(这些东西都是石佳慧娘家陪送过来的),石佳慧抱着孩子,一趟就把全家搬到了岳父母家。卸完车上的东西后,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妻子大声的说:“这下搬出来了,你就更方便了,是不是!你喜欢咋搞就咋搞了,对不对!你这个‘破鞋’,我要和你离婚,今后你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愿意和谁搞就和谁搞去吧!”

石佳慧就好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棒子,她向后倒退了两步,踉踉跄跄的站住脚,把怀里抱着正在熟睡的孩子递给妹妹,好像没听清楚刚才丈夫说的是什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郑树民收起刚才那气势汹汹的劲头,把语气尽量的放缓和了一些说:“我真不想再过这绿了吧唧,憋了吧屈的日子了!咱们还是离婚吧。这样对我也是一种解脱,对你来说也就更随便了一些。”

石佳慧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丈夫问道:“你怎么绿了吧唧、憋了吧屈的啦?我跟谁随便乱搞了?你凭什么说我是‘破鞋’?你是抓住还是看见我‘养汉’了,还是听谁瞎编派的,你给我说清楚了。”

郑树民一听妻子说出“养汉”这两个字,一下子捅到了他的最痛处,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你养没‘养汉’,你自己知道!你说你没‘养汉’,那你半夜三更的和别的男人在大街上搬脖子搂腰的,你以为没有人看见,对吧!;你说你没‘养汉’,那你卫生所里、你工作的那个小屋子里的床上的那一大滩精斑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我没看见,对吧!;你说你没‘养汉’,那你睡觉时做梦拽着我的手,喊着某某某的名字,你给我解释解释某某某是谁!。当时我真想把你拽起来,狠狠的揍你一顿,然后就把你休了,可是我一想到你对我的爹妈那么好,还把他们的病都给治好了,我也就没下得了狠心,并且我也不是那无情无义、好出手打人的人。”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联想到他和武彩云的那种新鲜感后,接着说:“你和我结婚时你根本就不是姑娘了,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破烂货’!”

郑树民就像放连珠炮一样,把压在他心里头的这些“大石头”全部轰向他的妻子。紧接着的他抛下一句:“今天太晚了,没有返城的汽车了,明天一早我就回部队,你就在家里等着听信吧,我一定要和你离婚。”还没等石佳慧反应过来,他出门推上手推车走了。

真是“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郑树民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爆发的机会,他把多日憋在心中的怒火全部爆发出来了。此时此刻的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

石佳慧被丈夫这一通连珠炮似的打击后,感到有点懵圈。等郑树民走后,她静静的坐在炕沿边,苦苦的思索着,慢慢的捋顺着这如同乱麻般的思绪。待她稍稍静下心后,把孩子交代给妹妹,推门要走。

石妈妈拦住她说:“慧儿呵!天太黑了,你就别去找他了吧!你要是非要去找他,那你就让你妹妹或者你弟弟跟着你一同去。你可千万别和他单独在一起,看他那个凶劲儿,当心他整死你。”

石佳慧说:“妈,你放心吧!我了解他的为人,你看他凶巴巴的样,但是他心眼不坏。他不是那蛮横不讲理的人,他更不会伤害我的。我必须今晚一个人去找他,抓紧时间把事情跟他说明白了。虽然说部队给他一个月的假期,但他说明天一早就走,那他明天肯定会走。他要是一走,那我就没办法和他解释明白了,那还不得把我憋屈死啊!”

石佳慧急匆匆的来到婆家,她看公公婆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