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笑说,“肯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出来我高兴下。” 沈筵寂寥伤怀地讲起来,“我梦见咱们俩去佛罗伦萨度蜜月,才转身的功夫,你人就没影了,我站大街上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 苏阑却高兴不起来了,“你就么怕我不见啊?” 沈筵委屈地说:“怎么不怕?都留下病根了,怕得要死。” 苏阑踮起脚来摸摸他的脑袋,“我已经打过了报告,总部也同意了,以后就长留在北京。” 沈筵不要命似的将她揉进了怀,“瞧瞧我们阑阑呐,生得比人强百倍就算了,还这么乖巧听,我沈某人是哪来的福气?” “喘不上气了,沈筵,你快放开我!” 初六当天,苏阑挽了沈筵往八方苑去参加婚礼,郑臣厮人五人六的在门迎宾,乔南也比平日看起来端庄娴静。 她身后站着男生,看着苏阑远远过来,悄声道:“姐,就是她吧?” “什么玩意是她?”乔南莫名得很。 乔太北冷哼了声,“我在我姐夫卧室看见过她的照片,穿着博士服站在草坪上,脸老娘天下第学问的死样子。” 乔南不想和他说,“你少管闲事,他们是朋友。” 乔太北却道:“你喝了会对着朋友的照片懵?等着吧,我早晚得替姐姐出了这气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