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过来,恍惚间有种自己要融化了的错觉。
直到傅青淮低下头,在她仰起的孱弱喉骨咬了一口,才停下。
姜浓亏在口不能言,只能清水的眼控诉他欺负人的行为。
“等喝完药——”傅青淮将她葱白纤细的手握住,细细把玩,借她唇润了嗓子的低缓语调,倒是音色很清:“要劳累你签个名字。”
姜浓不知签什么名,但是他此刻像极了是要骗人签卖身契的模样。
没等问,就连人带被的给抱了起来,往外走,绕过水墨屏风坐在外面的软塌上,旁边搁着一碗中药汤,还丝丝弥漫着苦味的热气。
姜浓瞅了眼,却被桌上堪比她高的协议书给震惊住,纸厚得能压垮人的手腕。
这些都要签字吗?
她无声地看向了一旁端起中药的傅青淮,用眼神询问。
倘若姜浓转过头往室外看,就知道门口处还站着傅氏集团御用的顶级律师团。
但是她的关注都在了这个神色淡漠的男人身上,被喂了药,也乖乖的咽下,伸手去揪着他的衣角,扯了扯。
“这些是聘礼的一小部分。”傅青淮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她,随即从旁边拿了份即可生效的结婚手续递给她,室内有烛光的缘故,使得他淡色的眸底多了一抹暖色:
“想清楚了,在这里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