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但是陆建昆却坚信国家会调控,房价不会再继续涨下去,而陆守俨显然是看好房价涨的,才会说出陆建冉吃亏的话。
看来这年龄虽然一样,但人和人不同,认知就不同。
至于那陆建冉,就别提了,根本提鞋都不配。
她便也笑了:“算了,不搭理她,她说房价要跌,那她就不买,随便她!”
这么好的事,才不要提醒她呢。
陆守俨笑道:“还是选车吧,赶紧买了,不然看你整天打出租车也挺辛苦的。”
初挽:“嗯,知道啦!”
一时又想起来:“鹤兮估计这两天过来大陆?”
陆守俨听这话,淡瞥了她一眼:“挽挽,你想让他住家里就直接说。”
初挽无辜地道:“我只是问问你,我也没说什么吧……”
陆守俨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也亏得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然但凡换一个,气都被你气饱了。”
初挽一听,马上过去,搂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别气别气!”
一时又踮起脚尖亲他下巴。
陆守俨被她那样软软哄着,眸中颜色转深,也就俯着低头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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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鹤兮把得到的铜手拍了照片给初挽看,初挽一看果然没错的。
那是一只用青铜打造的手,和真人的手大小相当,做得惟妙惟肖,手指甲轮廓形象逼真,手指头细弱修长,骨节分明,就连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而手背上还刻了大量铭文,这铭文应该是也门当地的一种古老文字。
初挽一见这物件就知道这必然是真的了,当下自然大喜。
这可是阿拉伯神庙的祭祀品,是当世罕见的文物。
刀鹤兮看东西没错,表示自己处理了英国的一些杂事后,便会过去大陆,除了将这物件拿给初挽,他还需要处理这边公司的投资问题。
初挽:“好,那你过来正好住我们家。”
刀鹤兮笑道:“好。”
初挽又和他说起自己的私人展览会,她现在已经拿到了审批手续,目前正在筹划,应该很快就能开始了。
刀鹤兮:“你想展览那件美国独立宣言?”
初挽笑道:“对,等消息传出去,自然有人来求购,到时候且看看吧,兴许我就能还清债务了。”
刀鹤兮:“铜手呢?”
初挽:“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肯定也能卖一大笔钱,到时候卖了钱,我也不和你客气,你也不要和我计较,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吧。”
刀鹤兮:“不用。”
初挽:“放心好了,我卖卖物件,肯定能还清楚债,该你的你就拿着吧。”
刀鹤兮听她这么说,明白她意思,也就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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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很快帮她把车运到了国内,奥迪的新车,看上去自然感觉不一样,初挽开上后,带着一家人去郊区公园兜了兜风,新车新气象,自然心情好。
两个孩子自然也都欢快得很,觉得妈妈的车比爸爸的更好,因为“新车”。
初挽听这话,得意地笑看陆守俨:“被嫌弃了吧?”
陆守俨:“逮住机会就埋汰我,你是不是皮痒?”
上次她说他代沟,还说差三辈,这话他可还记着呢。
初挽哼唧一声:“不理你了。”
开上新车后,初挽更积极地跑她的私人展览会,又有钱经理和易铁生帮衬着,很快就安排妥当了,接下来只等着放出美国《独立宣言》手抄版的机会,到时候一定造成轰动效果。
这个时候,聂老头的寿辰也到了,初挽便备了一份厚礼,连同那件聂家印章,一起带着过去聂家。
聂老头如今住着一处老式四合院,卷棚歇山式银朱红大门,四梁八柱高挑,布局气派讲究,里面一溜儿的厢房,视野开阔,可以看得出,这房子以前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比如某家王爷大院落的一部分。
打过招呼后,她被迎进去,恰好发现负责迎宾登记的是宋老三。
这宋老三是聂家的得力干将,昔年为了一件明三代空白期的青花罐,聂南圭设下计谋,失而复得,初挽为了拿回,从陆守俨手中借了钱过去截胡,当时遭遇的就是宋老三。
现在聂老头重整旗鼓在琉璃厂开店,宋老三自然是鞍前马后独当一面。
此时宋老三看到初挽过来,背着手,打量着初挽,笑呵呵地说:“初同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些年初同志发大财了吧。”
初挽:“借宋三叔吉言,以后怎么着也得发大财。”
宋老三:“今儿个是好日子,咱别的不说,来者是客,你里面请。”
初挽微颔首,也就进去了。
如今聂家生意不提海外,就是国内,都做得红红火火,除了那古玩城,他们还在各处都开了古玩店,京都饭店那古玩店尤其出彩,是在迎宾楼里开的。
京都饭店那是什么地方,涉外豪华商务酒店,北京城里除了钓鱼台宾馆,也就数着他了,那些商贾名流,还有各国政要,拿着外币在那里下榻,怎么着都得顺便看看这中国古玩,聂家等于守着银行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