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的债,男人的眼中就流露出恨意。
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罢了!
而且她也说了,那个大筒木是她找出来的,谁知道她要是不去招惹对方,那位到底还会不会出现呢?
源千枫依旧没有说话,见她这幅模样,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占据了什么主动权,洋洋得意的准备再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恐惧感冲上了大脑,还不等他反应出什么来,双眼就彻底的失去了光泽。
泉奈很是不爽的将两枚眼珠放在桌子上,“我讨厌你的眼神,废物有什么资格以这种态度直视千枫。”
虽说,他们很多的时候都会用温和的方式和法律来解决事情,但不要忘记,这里终究是忍界。
遇到不讲理的,实力可比所谓道理要有用太多。
源千枫从椅子上跳来下来,并没有去看其他的人,“眼睛虽然挖下来了,不过依照忍者的身体状况,我想你不会有什么事,记得拿好你的眼珠子去医院安上,万一不小心被踩了,可没有多余的眼珠子来替换。”
“其他的事情你们自行处理,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日子是过给你们自己的。”
目送着对方离开,纲手也很自然的敲了敲桌子,伴着那瞎眼家伙的哀嚎声中讨论着接下来的事情。
从火影楼出来,源千枫一路看到了许多的人,他们都在讨论着刚才的事情,或惊讶或欢喜,情绪都很是复杂。
不自觉的走到了学校附近,源千枫也看到了那奔跑过来抱着孩子后怕的家长,还有完全不知道害怕为何物莫名兴奋的学生。
此处以某位叫喊的最为兴奋的某宇智波小傲娇为例,他摇晃着自家哥哥的衣袖用很是浮夸的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兴奋情绪。
坐在石头台阶上的玖辛奈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着鸣人的后背想要说些缓解情绪的话,可还未开口,却差点哭了出来。
活着的滋味是那么的美好,她很害怕自己会再一次的失去生命,无法保护任何想要保护的东西。
之前的一次证明了,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
还好,悲剧未曾真正发生。
这么想着,她又一次不自觉的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男孩。
感受着母亲那略带颤抖的身躯,鸣人反倒像个大人一样,用带着稚气的声音哄着母亲,好叫她更为放松些。
“不怕,不怕,妈妈,我们没事的,不要哭啊,我的妈妈可是大美人,哭起来就成花猫了。”
红发的女人再一次抱紧了对方,心中也是忍不住的祈祷感谢。
还好,一切可能的厄运未曾降临。
灾难虽然距离很远,但所有的人都在那短暂的几分钟里几乎直面死亡。
鼬的手指颤抖着点了下佐助的眉心,那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带着茫然和无措。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询问,“佐助,你、不害怕吗?”
“嗯?不怕啊!刚才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不怕!我以后也肯定可以打败那样的家伙!”这么说着,佐助还嘀咕着为什么那两人打到一半就没影了。
话是这么说,可少年人那惨白的脸色也带着颤音的表现都在昭示着对方的恐惧。
可即便如此,鼬和美琴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自然。
哪怕只是一句孩子的玩笑话,可要和那样的存在战斗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万一成真呢。
美琴半蹲下来,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那个,佐助,话不要乱说,嗯……对了,你对做饭感不感兴趣?要不要和止水哥哥一起当世界第一厉害的厨神啊。”
比起自家儿子真的浪到去和那种可怕存在战斗,她更希望儿子转职。
撅着嘴,佐助似乎对于母亲的话很是不满意,他挥舞了下自己的小拳头。
“妈妈,不要小看我,我一定可以的!”
美琴绝望的抬手捂住儿子的嘴,傻儿子不要乱立fla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