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佐助那口无遮拦, 甚至志向远大的言语,作为母亲的美琴很是无奈。
她只能救助性的看向长子,希望对方能够劝一劝佐助。
站在旁边的鼬则是后背一阵寒意, 他甚至在佐助说出那样话语的刹那产生了想要将对方的腿打断,好阻止对方未来可能的作死行为。
不过经受过多次心理指导的鼬很快反应了过来,自己这种想法的错误。
幽暗深邃的眼睛盯着佐助看了许久, 鼬悠悠开口,“我会看好佐助的。”
之前的行为是错误的,但他也不准备放任佐助的发散性思维去想那种危险的事情。
思考了一会,鼬的视线看向了旁边的止水, “不如我们给佐助加大训练量吧。”
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 一看就是太闲了。
平常往死里锻炼,然后喂作业, 想来就没心思去思考这种事情了。
还全然不知道未来悲惨的佐助还一脸的兴奋, “真的吗?太好了!”
略有些茫然的春野樱站在空旷的操场上,被她拖着出来的橘见雪则是满脸的狼狈。
少女稚嫩的脸上还带着无措和恐惧, 她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那么恐怖的存在。
哪怕根本没有看到, 仅仅是那乌云压顶以及大地颤抖, 都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甚至连逃跑出来,躲避可能的建筑物坍塌都做不到。
还是春野樱死拉硬拽的将双腿无力的自己带了出来。
感受着膝盖上轻微的刺痛, 橘见雪的面孔微微扭曲,很快的又小声向春野樱道谢。
她之前一直都挺看不起对方的,没有想到居然会被这么救下。
不过,身为忍者的孩子, 保护自己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橘见雪的眼神略带些茫然, 既觉得着理所当然, 又感觉自己似乎该感谢对方,甚至该支付些报酬。
毕竟那个时候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怕,谁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死去。
这种事情,春野樱还愿意冒着危险来救自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橘见雪的视线看向了周围的其他贵族们,脱离了危险,那些露出了狼狈姿态的少年郎脸色都颇为不好看,甚至还很是没有半点风度的责骂着那些曾经奉承讨好他们的同学。
虽说是在一起学习考察潜力股,但这些人终究不会把自己和那些普通的学生等同。
视线收回,橘见雪感觉自己好像朦胧的感受到了什么,有些迷茫的看向春野樱,“你当时为什么会救我?嗯,你想要什么报酬。”
樱发的少女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没能理解理解橘见雪的话,过了几秒才摆摆手有些无力。
“不用,你是我的同桌,我当时救你也只是顺手。”
这么说着,她似乎不准备再理会橘见雪,反而去查看她们班上其他人的状况。
除了一些因为慌乱而导致的摔伤,其他人没什么大的问题,做好了统计的春野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等转过头的时候,她才愕然发现橘见雪一直在跟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张了张嘴,橘见雪这才开口,“我腿有点疼。”
“那我背你去医院?不对,你腿疼干嘛还要一直跟着我。”
橘见雪的眼神越发复杂,她清楚记得,为了带着她第一时间出来,对方的肩膀是撞到了拐角的,此刻春野樱拿着本子的那只手还有点轻微的颤抖。
明明是一个恋爱脑还有些怯懦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表现的那般坚韧。
这个时候,旁边的金发女孩也直接扑了过来抱住春野樱,是直接公主抱的那种。
“你还要背人去医院?我先把你带去医院!真是的!”
这么吼着,她向前跑了几步才又拐了回来,和旁边的另一个黑发少女喊道,“天天,你把她也抱起来一起去医院。”
被人这么抱着,橘见雪的瞳孔微微瞪大,很快的又放松了自己的精神。
她低着头,神色有些落寞。
视线看向周遭的其他人,看到那些正在庆幸和祈祷的人们,突然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们,也是活生生和自己没有什么区别的人。
源千枫的视线随着少女的离去而收回,脚尖在地上画着些条纹符号,很快的又将其踩掉。
摇晃着身体颇为放松的点点头。
视线落到了那攻略成功而获得的奖励上,源千枫的笑容变得越发真挚。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源千枫都没有再出来,她待在家里偶尔参与扉间的实验,认真的抄录下了那些实验的数据。
这些东西,等回去之后都可以缩减大部分的时间。
而两个大筒木战斗而产生的后续影响也在一些信仰和传承中越发扩大,由于自己的一些特殊性,在五十年前就有人称呼她为全知者,或者冠以类似神明的称号。
这次之后称她为天照大神的谣言更是抑制不住。
不然,五十年前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
只有神明,才是不朽的存在。
一些人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