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你好说话,要我说,你就该脾气硬一些,整日同她道歉作甚,我们商铺本来就便宜几两银子租给她的,偶尔去她那里拿点吃食怎得了,你还要同她道歉给银子,这才让她觉得我们好欺负,稍微涨点租就威胁我们说不租了,她要是真敢不租了,我就跟她姓去,就是威胁咱们。”
姚氏道:“要不还是我上门同许小娘子说说吧,既然不愿意二千两银子入许记的商股,商铺我们肯定也不会涨租的。”
石老八道:“凭甚不涨租,我们都给她便宜三年了,怎么也该涨起来了,行了,你别说了,这事儿我来定。”
“老爷!”姚氏还是不同意涨租,“我们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本身就签了契书,要是涨了租,许小娘子去官衙告我们,是要挨板子的。”
石老八愣了下,又忍不住骂道:“我们家的商铺,想定什么租金就定什么租金,凭甚还要打我们的板子。”但语气到底还是弱了些。
一看就是一点律法都不懂的,以为契书是摆设。
姚氏道:“我可没哄骗老爷的,签了契书,衙门也按了官印,就是具有律法的,肯定不能随便想涨租就涨租。”
石老八这下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姚氏也不好意思上门去找许沁玉道歉,就这样耽误了几日。
然而不等姚氏上门,又过去几日,东来居的厨房已经修葺好。
后日就还不错,黄道吉日,许沁玉打算后日就把许记的东西都搬去东来居那边。
所以次日招待食客时,跑堂的几个婶子们就跟食客说了说,“各位贵客,咱家食肆明儿就要搬位置了,往后各位贵客还请挪步到新酒楼那边吃了。”
食客们有点惊讶,“怎么这般突然?”
袁氏笑道:“食肆到底有些小了,所以咱们掌柜这才想着搬去大些的酒楼里。”
“那这是搬去了哪里?”
袁氏道:“搬去东来居了,许记食府往后就跟东来居合并成一家,保留许记所有的吃食,东来居的招牌菜也都保留着,各位贵宾不管是想吃许记的吃食还是东来居的招牌,都还是一样,而且更方便了些,地方大又宽敞,各位贵客不用像在许记这么拥挤,以后那边大厨多帮厨也多,上菜更快,不用排队。”
众人一听,面露欢喜。
他们其中不乏乡绅员外还有富豪,就是喜欢来许记吃,也觉得许记太小了点,实在有点拥挤,要不是许记吃食真的美味,他们还真就不愿意来这么小的地方吃。
要是搬去东来居,的确方便许多,光是位置都足够宽敞起来,他们其中不少以前也都是东来居的食客,也在那边吃习惯了。
“那感情好,快点搬吧,是不是等明日就能过去吃了。”
袁氏笑道:“对,明日就搬,咱们东家说了,头三日的吃食全都是八成的价格。”
大家自然更高兴了,平日里许记的吃食可是没有折扣,明日搬店,难得便宜些。
许沁玉还在后面做虎皮花生。
这也是道新鲜吃食,可以当做饭前小点心,也能当做单独的点心,还能当下酒菜,不过目前也是在试菜阶段,是以后饭庄那边的菜谱。
这个做起来还是挺麻烦的,不过一次可以做不少,也能省不少功夫,工序比较繁琐,需要先做调味浆,再制糖浆,然后饶浆撒粉,既是把花生米倒在滚锅里头裹糖浆再撒糯米粉,这是最难的,花生外皮的粉要裹得好,还得不粘连,最后滚好的花生米还得烘干再加上一开始做好的加调味浆搅拌,把调味浆均匀的裹好,等到颜色均匀时就能出锅。
这道虎皮花生,吃起来酥酥脆脆的,香甜,是甜味的花生。
她还另外做了一种怪味的虎皮花生,工序是一样的,就是不能用糖浆,而是调的怪味浆。
做好怪味跟甜味的虎皮花生,等晚上吃暮食时,每桌都送了一叠甜味和怪味的,让食客们帮忙尝尝味道。
她这还是第一次调味,自然也得让食客们帮忙尝尝味道如何。
可食客们吃过也只觉得好吃,就是普普通通的花生许记都能给做出这么不同又好吃的味道来。
许沁玉还是能够觉察出味道有哪里不太满意,酥脆度是足够的,就是甜味跟怪味的比例还稍微差一点,等明日搬去东来居后再重新做两锅。
而两种味道,有人喜欢甜味,有人喜欢怪味,其实都挺觉得很好吃,但根据自己口味,会更偏爱自己喜欢的甜口或者咸口而已。
趁着送花生米的空档,袁氏她们又跟暮氏的食客们也说了说食肆要搬去东来居,跟东来居合并的事儿,也让大家帮忙宣扬一下,大家自然都说好。
等到吃完暮食,袁氏她们把后厨卫生做干净,那边冬席也派人过来把许记这边的炉子锅碗瓢盆所有的厨具,还有桌椅板凳都给搬走了。
当初商铺里头是空荡荡的,现在许沁玉要搬走,自然也把里头所有的东西都给一并搬走了。
就算把东西全部搬走后,许沁玉也让人把商铺里头给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才离开。
等到这边办完,许沁玉写了个牌子挂在门口,告知大家许记搬了家,跟东来居合并了。
至于红烧鱼鱼头还有鱼丸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