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诸位,看看谁与本公一同前来,还不起身欢迎一下沉阁老?” 屋内的勋戚大臣们,其实在门开后见到沉忆辰的瞬间,也是充斥着震惊跟意外,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石亨会把沉忆辰给带过来。 不过能带到这里,就意味着大家将成为一条船上的人,先不论沉忆辰本身年少居高位,前途可谓无量。就他背后的成国公一族势力,就在朝中老牌勋戚集团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下团体势力将得到极大提升! “欢迎沉阁老到来。” “真是来了贵客啊,出乎了本侯意料。” “向北老弟,来了就是自己人,不用拘束客气。” “没想到原来沉中堂跟公爷有着如此交情,真人不露相!” 满屋子的恭维感慨,毕竟在外人眼中沉忆辰跟石亨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对象,谁能想到会成为党羽的一员? 这里面唯独泰宁侯嫡子陈桓脸色阴晴不定,他理论上应该是跟沉忆辰关系最为亲密的人,但是当初在前任泰宁侯陈瀛的葬礼上,与陈青桐跟沉忆辰闹了一个很大的不愉快。 并且身为纨绔子弟,未来的泰宁侯继承人,本身就有着一股子傲气,一下无法转变过来向沉忆辰示好低头。 望着眼前这一团和气的场景,沉忆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也是赶紧拱手道:“诸位同僚客气,忠国公豪迈领着本官到此,初来乍到有失礼仪,还请各位见谅。” 见到沉忆辰一副文质彬彬打招呼的模样,忠国公石亨有着无奈的拍着他肩膀说道:“向北,说了不用客气,你看又来这套。” “别的不用多说,先坐下来喝上两杯,就自然熟络了。” 说罢,石亨就拉着沉忆辰坐在了前排主位上,从这点细节也能看出他的重视。哪怕这里面有着诸位超品勋戚,至少在石亨眼中,沉忆辰的能力凌驾于众人。 这等情景之下,沉忆辰也无法推托,只能硬着头皮坐下,用着官场的虚伪面孔去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之后,石亨此时脸上带着一抹微醺的醉意,摇头晃脑的朝着沉忆辰说道:“向北,你路上不是一直问本公,皇长子易储到底有何悬念吗?” “现在本公就可以告诉你,皇长子如今病重卧床不起,有极大的可能早夭。现如今坐在这屋子里面的人,就是为了联手应对即将来临的大变,拥立未来真正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