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接下来的话完全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凤天雷身边那位虞子湘姑娘便是我二人的女儿。”
两位值事衙役连忙堆起笑脸:“原来是二位老人家呀,是来寻凤大侠的吗?”
“是也不是!”虞衡岳连忙插话。
“大叔这是何意?”一位值事笑得尴尬起来。
“是这样的,我们知道凤天雷和我那不争气的丫头已经离开了江陵府,我们决定在江陵府等他们回来!”
“原来二位已经知晓此事。那二位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呢?”
“事情是这样的,我老夫妻二人今日在江陵府大街上闲逛,亲眼目睹了一桩命案发生过程。”
“二位也是来报案的?”两位值事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蒋震来报案,与这二位所说案子分明是同一桩。
“我二人并非来报案而是主动前来佐证的!”
“哦,原来如此!”值事这才请老夫妇二人进入府衙。
府衙院子旁的大树上拴着一匹马,虞夫人留意了一下,她对这匹马的马鞍上的饰纹印象深刻,与马市上的都不同。
直到进入内府,虞夫人才收回目光。
杨知府听闻值事的报告,未有起身,只是双目紧盯虞衡岳夫妇,来回打量。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二位呀,快请坐!看茶!”杨知府说完端起茶慢慢品着,也不管二人没有落坐。
虞夫人见杨知府如此怠慢,心中狐疑,于是问道:“不知小女与凤公子可是受杨知府之命去了青城山?”
“啊,虞夫人说得是虞姑娘和凤公子吗?他二人呀可是潇洒自由惯了,哪里能受本府之命?”杨知府说着继续喝着茶。
虞衡岳是个直爽人,听不得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不由得心中大为不爽,正准备辩驳几句,被夫人拦住。
“两个孩子的去向还是其次,我夫妇二人今天主要是来佐证的。”虞夫人语气平平淡淡的。
“哦,是佐证哪桩案子?”杨知府上任一年有余,也未有半点政绩,现在手底下有几桩案子还在悬着,若是能破个一桩半件,也好向朝廷交差呀!
“今日江陵府大街的命案!”
杨知府听了,心道:“这桩案子据报案人称,凶手乃陆家前不久才认祖归宗的陆万里,这陆家自恃出过三甲进士,皇恩在身,便逞凶行恶,若能令这等仕族伏法,也能名震官场呀!”他如此斟酌了一下,然后笑了,道:“好,有了二位的佐证,凶手必定能伏法!”
虞夫人听了杨知府的答复,觉得哪里不对头,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