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要问傅薄焉?
他怕是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书锦,这里除了司礼躺在床上,还有谁你告诉我?”姜书亦耐心几乎告罄,“你再不想看到我,也不必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身上!”
“弟弟啊,来姐姐这儿。”程简兮看他俩每次见面,都揪着这些事吵架,不由得扶额无奈道,“理论这些做什么,坏人又不会在脑袋上贴个怀字,好人也不是看脸,就能证明那是个好人的。”
没有证据的指责,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只能是构陷。
虽然她觉得小破孩不会做这种事,他不像是拿不出证据,反而像是根本不屑用证据证死他。
而且他俩每次的争吵,也不完全是看彼此不满,姜书锦话里话外不仅是警告与威胁,提醒的意味也十足。
“姐姐,那你看我是好人吗?”小破孩跟她说话时,就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我脸上也没写‘坏’字。”
他这话说的委屈,透露出来的话外意,让程简兮哭笑不得,“你是个好人。”
姜书锦:“……”
唔,这糟糕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