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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安静，除了嗓子里，偶尔会发出类似于“嘶”的声音。

“她一直在看你。”注意到它的视线，程简兮右手撑着实验台，“眼神温柔了不少。”

与之前相比，它的脸虽是怪物的模样，但眼神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

温柔中带着狠戾，时而澄澈如水，时而浑浊如墨，绿色时隐时现。

“嗯。”傅薄焉点头，回头在检测台上忙碌，在他右手边，放着数十个小瓶子，颜色鲜红。

那是每次用药后，采集的血液样本，几乎每隔三小时，就要做一次检测。

“不错。”程简兮长舒口气，“看它母亲现在的样子，应该离清醒不远，就是不知道小家伙会怎么样。”

小丧尸是在病毒的驱使下，通过啃食同类长大的，病毒若是被抑制，对他有何影响，暂时还不了解。

此外，之前为了方便检测，在给它们用的药中，多配了几味助眠的。

他应该是把几味药剔除了，所以丧尸母亲现在才能睁开眼。

但神智尚不清明。

“不清楚。”傅薄焉应声，将最新的样本采集完成，边检测边比对，还不忘问她，“外面有麻烦？”

“有严倚舟在，不算麻烦。”程简兮走到他身边，瞥了眼实验台，极为意外的说，“咱们是不是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