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面被袭珍珠撒下不少的痒痒粉,李婶和庞氏回去后一连着好几日都没出门。
浑身发痒也不好意思找大夫,整天躲着挠痒痒。
池塘被填了起来,那痒痒粉更是无从查起。
“哈哈哈哈。”袭珍珠想着猛人的狼狈样,笑出了声。
“娘子,这是?”姚奕衡被袭珍珠的笑声感染。
“相公。”袭珍珠试探性开口:“我在池塘里面留了些好东西,你会不会怪我。”
姚奕衡挑眉,秒懂那好东西。
“你啊。”姚奕衡一个暴栗轻弹袭珍珠脑袋:“有什么为夫替你扛着。”
这是在纵容她干坏事哦。
袭珍珠乐了,笑眯了眼。
“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让开。”元山刚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马车停了下来。
“没事。”姚奕衡打开帘子。
一个疯疯癫癫披头散发的老头,怀中不知抱着什么,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举人,姚夫人是个乞丐。”元山将人撵到旁边。
“等等”袭珍珠拿出两块铜板递给林语,让林语给乞丐。
乞丐接过铜板,竟让跑到袭珍珠马车旁边对着袭珍珠鞠躬。
袭珍珠也没想过对方会感谢自己。
车子开始缓缓行事,出玉礼貌,袭珍珠打开帘子,对着乞丐点了下头,正当袭珍珠放下帘子时。
小六躁动起来:“郁金香,是郁金香。”
“什么郁金香。”
“乞丐怀中抱着郁金香,还有救。”小六异常的急迫,怕袭珍珠不相信。
要知道,袭珍珠前世活着的地方,郁金香可是好几个国家的国花,能得到郁金香,可是寓意非凡。
“停下。”袭珍珠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
姚奕衡紧随其后:“娘子,小心。”
车队跟着停了下来,袭珍珠被扶着快步追了上去。
“老人家,你等
等。”
袭珍珠拦住老人。
“好心的夫人,你有什么吩咐。”老人头发散乱,遮挡住了脸部,袭珍珠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对方似乎很在乎盆中的植物,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只怕都不敢大声的说话,怕惊扰了盆中的植物。
为什么袭珍珠会这样认为,那是应为老者虽然在和袭珍珠说话,但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植物。
老者眼神里饱含柔情,不满老茧的手,习惯性的拂过植物,就像对妻子的呵护,无尽的温暖柔情。
看的出来对方要不是惜花之人,就是白痴,显然对方是前一种。
盆中的植物已经枯萎,袭珍珠一时分辨不出来。
“老人家,我能不能看看你盆中的植物。”袭珍珠话语真诚。
姚奕衡知道自己的妻子爱花如命,但是什么花已经快要死了,还值得妻子这样做。
老者眼神中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便是疏远,用着破旧的袖子连同着花盆一同遮挡。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
老者很不友善的看向袭珍珠,单手抱着盆子,另一只手将铜钱还给了袭珍珠。
“夫人,谢谢你的好意。”
不给袭珍珠开口就会,连扔带塞的丢了过来。
“老人间,你真的误会了。”好人真难做。
老者脸色苍白,抱着自己的花抬便往相反的方向去。
任凭袭珍珠解释都不听。
普通。
不料还未走几步,便直直的往地上摔去。
“快,扶起来。”
侍卫们将对方扶起来时,他怀中的花盆连着花都完好无损。
真是个要花不要命的人。
见着老头算是同道之人,袭珍珠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了对方。
客栈中护卫找来大夫,老头只是饿的狠了,身体没什么大碍。
给老头灌
了一碗米汤,便将他安排在客栈中休息。
袭珍珠此时才有时间细细观察盆中的植物。
卵状的叶子里面经脉已经泛黄,达拉着脑袋,没有生机。
袭珍珠摇头,她也没有把握救活这花。
单看几片枯萎的叶子,袭珍珠也不能肯定是不是郁金香。
“花,我的花。”
老头手中没了花,做着梦醒了过来,疯狂的找花,缝人便向仇人。
袭珍珠将花亲手放到对方手中。
她真的没想到,老头会如此在乎这盆花,她不是故意的。
“我的花,我的花,哈哈,我的花。”
老头抱着花,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哭的像个老小孩。
“老人家对不起。”袭珍珠一脸的歉意。
“我的花,我的花。”
“老人家,这花是你种的吗?”袭珍珠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人家满脸泪痕,转头瞅向袭珍珠,眼神中有着什么闪烁。
哭闹声小了下来,袭珍珠以为对方不会搭理她。
老头却双眼无神看向眼前的虚空,小声的自言自语着,好像在和他的宝贝花对话。
“还记得那年,我在西域中第一次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