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没骗你吧。”袭珍珠下了马车,看着自己亲手救活的郁金香。
“这郁金香,以后老人家可得好好照顾着。”袭珍珠漏出笑容。
“郁金香,郁金香,它叫郁金香?”老者两眼泛光,已经没有了昨日的死气。
袭珍珠才明白原来他们还不知道花名,这算不算她冠名此花了,呵呵,纯属意外。
“对,以后你就叫郁金香了。”老头带着郁金香跪在了袭珍珠脚边:“谢谢夫人救命之恩。”
袭珍珠被吓的跳到一旁。
姚奕衡立刻将人扶了起来,老头就是个爱花的疯子,哪有人为了花下跪的。
“老人家,您快起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也是爱花之人,知道你看着花枯萎时,心中的难处,您快起来。”
袭珍珠和姚奕衡同时伸出手。
“不,夫人,我不起来。”这撅老头。
袭珍珠无语。
“夫人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了。”老头打定主意,跟着袭珍珠,自己的花就不会死,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惊喜。
“老人家您快起来,您看您跟着我也不能做什么,您还是拿了银两找家人去吧。”
袭珍珠哭笑不得。
老头见袭珍珠拒绝,急了,站了起来,扯下腰间的袋子,摇晃的哗哗作响。
“夫人,这些都给你。我还会种花,还会很多很多。”
老头献宝似的将袋子递给袭珍珠,语无伦次的夸着自己。
袋子表面有着很多补丁,还未打开,小六便叫嚣起来。
“郁金香,居然还有郁金香的种子,还有......”
小六噼里啪啦抱了一大堆,袭珍珠嘴角裂到了耳后跟。
她捡到宝了。
“老人家您真打算给我了。”袭珍珠掂着袋子,喜笑颜开。
“只要夫人让我跟着你,别说这些种子,就是以
后我培育出来的花,都是您的。”老头掩饰不住的高兴。
“好,林语安排老人家到后面的马车上面休息。”
老人家抱着自己的宝贝上如愿的上了马车。
一连接着几天,袭珍珠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姚奕衡拿过种子,翻看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吃味道:“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这些种子还比你家为夫好。”
“嗯。”袭珍珠不假思索的点头。
姚奕衡拉下了脸,一把将袭珍珠圈在怀中,低下了头。
呜呜呜。
姚奕衡用自己的实际响动告诉袭珍珠谁重要。
“你属狗的,怎么咬人。”袭珍珠红着脸,嘴唇被吻的鲜红欲滴。
姚奕衡满意了。
呕。
袭珍珠捂着胸口,感到不适。
”娘子你怎么了?”姚奕衡立刻抱住对方。
“没什么,呕。”
姚奕衡看着脸色苍白的袭珍珠,急在心中。
“娘子对不起,对不起。”
“没,没事,可能是车太晃了,相公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袭珍珠只觉得心口越来越闷,胃中翻滚,有着什么要溢出来。
“娘子。”
袭珍珠推开姚奕衡捂着嘴不停的干呕,胃中翻江倒海,苦胆都快被吐出来了。
袭珍珠不适,姚奕衡立刻找了客栈住下,找了大夫来。
“大夫,我娘子怎么了。”
大夫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二指放在袭珍珠手腕处的脉搏上,久久不做声。
姚奕衡急了,老头,不现在应该叫花伯了,两人围在床头气都不敢大出。
“大夫。”姚奕衡急出了汗。
袭珍珠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已经一没进食了。
“姚老爷。”大夫站了起来,面带喜色:“恭喜姚老爷,你家夫人有喜了。”
姚奕衡一时没反应过来,急急问道:”那我家夫人几时能好。”
袭珍
珠躺在床上,欣喜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她要当母亲了,里面有个小生命正在顽强的生长。
“这?”大夫还真不好回答,斟酌一二:“要看夫人自己了,好的话过了头三月就会有所缓和,如若不然,那就不好说了。”
“大夫,你快快开些药。”姚奕衡还没意识到他要毒害自己儿子了。
袭珍珠被扶着做了起来:“谢谢大夫,你看着开些安胎药便可。”
以袭珍珠的身体完全没必要开药,但她实再吃不下任何东西,希望不会影响到孩子。
“安胎药,什么安胎药?”姚奕衡惊奇的看向袭珍珠。
袭珍珠苍白的脸上隐现红晕:“傻瓜,你要当爹了。”
“......”姚奕衡傻在原地。
屋里面的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夫妻两人。
“娘子,辛苦你了。”姚奕衡将袭珍珠圈在怀中。
“嗯。”
袭珍珠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即使吃上俩口,吐的都比吃的多。
姚奕衡急在眼中,却没有任何办法。
豆豆知道自己要有小弟弟,小妹妹了开心的围着袭珍珠转。
“娘亲我要有弟弟妹妹了。”
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