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天二十大板,一板不少,就是……”
“嗯?”君撷似乎有些不悦地皱眉。
桑公公立刻道:“就是淑妃小产后,身体一直虚弱,怕是撑不了多久。”
“那就让太医署想办法吊着她的命!”
君撷冷笑,“死多轻松,活着才是惩罚。”
桑公公垂首不语。
君撷烦躁地摆摆手,让他下去。
纪宴眼看桑公公带着所有宫人离开,才大步出去。
“谁?!”
骤然听到脚步声,君撷立刻抽出腰间软剑,刺来。
纪宴岿然不动,勾唇冷嘲,“皇上是终于决定亲自杀我了吗?”
“阿宴?”
看到来人是她时,君撷手腕一转,扔掉软剑,傻站在原地。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满是愕然。
“皇上见到我很失望?”
纪宴走过去捡起软剑,笑着来到他身边,轻声细语道:“皇上是该失望的,毕竟,该死在前线的是我,而不是皇叔。”
“不。”
君撷一把抱住纪宴,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宝贝,哑声道:“阿宴。”
“皇上这时候演戏多没意思。”纪宴一动不动道。
“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接你入宫,和送你上前线。”
君撷死死抱着她,一直不得安宁的心,突然就有了归依。
纪宴不为所动,“皇上演这么深情,是想我把纪家拱手相送?真是抱歉,纪家我已经遣散,对于皇上而言,我已毫无用处。”
“阿宴。”
君撷松开抱着她的手,改为扣住她肩膀,微微俯身。
平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朕不要纪家,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