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巧言令色,他便不假辞色:“孤昨日给益州写了一封信,为的是杨瑾的婚事。你可知为何?” 砚夕怔然,她并不知容牧说这些的前因。他堂堂亲王与一个低阶婢女说妻弟的婚事,这实在让人觉着荒谬。 猜想之下,她顶多认为杨瑾前阵子时常找她,颇令容牧不悦。可在容牧捏紧她下颌的时候,砚夕尽可能摇了摇头。 容牧的拇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摸了摸,也没卖关子:“为的是有人能提醒他,别是让他被哪个宵小之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