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弟告退。”
萧溟玄行了礼,转身出了御书房。
出了宫门,回府的路上,萧溟玄看了眼秦隐。
“给凌霄阁传信,让他们去查一下燕听莲在桑南国的底细?”
“是。”
秦隐点点头,随即好似又想到了什么。
“主子,属下已经派秦六去外城城门楼子处守着了,秦六回报,说是,咳咳。”
“说是燕听莲被扒的一丝不挂悬在城门楼子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好色的盲流子动了歪心思--”
至于是什么歪心思,不用秦隐挑明,萧溟玄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哼!”
萧溟玄冷鸷一笑。
“那就给他们钻个空子,也让燕听莲体会一下,当初她是如何陷害洛九黎的。”
秦隐一听,心里默默为燕听莲竖起一根儿香。
估计,燕听莲至死都不会知道,她当初想要陷害洛家二小姐的清白,可偏偏,与洛家二小姐发生关系的却是他家主子。
现如今,他家主子为了给洛二小姐报仇,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了主子发话,当天夜里,隐在暗处的秦六和看守燕听莲的兵士故意让那几个盲流子钻了个空子。
当燕听莲被人砍断绳子,被人肉体横陈的放在地上时,她的自尊在那一刻,已经荡然无存。
当那几个鬼鬼祟祟,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盲流子欺身上来时,她呜呜的叫着,无助害怕的挣扎着。
不过,噩梦,才刚刚开始。
纵然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可羞辱心尚在,她扭动着身躯,退无可退,四五个盲流子,有干瘦的手,有肥胖的手,有淫荡的笑,有张开恶臭的黄牙,争先恐后的在她身上乱摸乱啃。
燕听莲叫不出声音,嘴唇也被咬出了血,后背在地下毛糙的泥土地上蹭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
她羞愤的想要自杀,心底里一遍遍诅咒着洛九黎不得好死。
却选择性的忘记了,她曾经在昭王府是如何羞辱洛九黎的?在大婚前一晚是如何陷害洛九黎丢失清白的?又是如何把洛九黎肚子里的孩子炼制成药的?
夜,越来越黑,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那些盲流子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麻木,被刺瞎的眼睛流出了鲜血,她就像是个残破的娃娃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对于外城发生的事,洛九黎不予理睬,回到府中,便告诉府中众人,关紧大门,任何人不许去外城看热闹。
二小姐回府,春容受伤,惊的国公夫人和徐嬷嬷几乎是在洛九黎刚刚出浴的同时,一刻不停的到了浮曲院。
“母亲。”
此时的洛九黎,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未干透。
“九儿。”
国公夫人上前,紧张的一把拉住她的手。
“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洛九黎摇头。
“母亲别紧张,我没有受伤,是春容替我挡了一刀。”
说着,看向徐嬷嬷。
“徐嬷嬷,我已经给春容找了最好的大夫,也让她回去休息了,待伤好后,再过来当差。”
徐嬷嬷矮身行礼。
“奴婢代春容,多谢小姐关怀。”
洛九黎有些尴尬,这就是古代的尊卑制度,即便是下人为主子挡刀受了伤,也要感恩戴德感谢主子的恩典。
“九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燕听莲不是越狱了吗?又是怎么抓到的?听说,她被扒光悬挂在外城城门楼子上,唉!简直有伤风化。”
洛九黎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几乎没睡,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又没休息好,但母亲询问,她也只得耐着性子把发生在城外的事和母亲说了一遍。
当然,一些该需要隐瞒的,她只字未提。
“你说什么?九王为了救你,也被燕听莲伤了?”
“嗯。”
洛九黎点点头。
“那燕听莲根本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桑南国的细作,我一时不查,还好有春容和九王,要不然,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就是我了。”
虽然春容和九王并没有半死不活,但燕听莲刺杀她,总不能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何况,这件事后,她还需要经常去九王府。
势必要找出个能让她母亲信服的并且不再怀疑的理由才行。
果然,国公夫人满脸震惊,吓的好半响忍不住的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念着佛号。
“阿弥陀佛,还好,还好,你没有被那个恶毒的女人伤到。”
桑南国的细作?那个女人竟然是桑南国的细作?
一想到那个女人对她女儿做出的那些恶事,她心里便一阵胆寒。
“母亲,我想着,过两日,亲自登门拜谢九王爷的救命之恩。”
义国公夫人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合该如此,合该如此,这救命之恩大于天,万不能草率了,既是感谢,也不能拖的时间太长,明日,明日母亲着管家递上拜帖,亲自登门道谢。”
“啊!母亲您要亲自去九王府?”
国公夫人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