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萧溟玄根本不去看燕听莲的挣扎。
“是。”
秦隐把燕听莲往前一推,燕听莲整个人瘫在地上。
两个守卫统领大手一挥,身后就有守城的兵士一步步上前。
“呜呜!呜!呜!”
燕听莲手脚并用的后退。
如果她此时可以说话,也许她凄惨的求饶和哀嚎声大概会引来一些微弱到近乎不存在的怜悯。
可惜,现在的她,武功被废,舌头被割,只能生生地受着这屈辱。
叫天不应,求地无门,独自煎熬,苦苦挣扎。
忽地,她看到后面的马车上,洛九黎投向她的目光。
洛九黎,贱人,你个贱人,一定是你出的主意,一定是。
燕听莲躲过那两个守城兵士的紧逼,猛的用头撞翻一人,忍着身上的剧痛,冲着洛九黎跑去。
“小姐,小心。”
春容脸色一惊,慌忙伸手就要挡在前面。
洛九黎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一把把春容拉近马车里,然后伸出脚,直接踹翻了飞扑上来的燕听莲。
“快,抓住她。”
秦隐也吓了一跳,飞奔上前,一脚压在燕听莲的后背上。
萧溟玄死死的攥着拳头,也被燕听莲刚刚的举动吓的心里漏掉了半拍,唯恐洛九黎遭燕听莲的毒手。
还好,还好,这个女人够机敏。
燕听莲抬起头,嘴里呜呜的叫着,疯狂的向洛九黎摇头。
洛九黎站在车辕上。
“你是在向我求饶?”
“呜呜!”
燕听莲点头,以前白皙的手指里此刻全都是污垢。
“呵!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洛九黎冷叱了一声。
“燕听莲,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你陷害我,杀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会以德报怨?”
洛九黎说着话,瞬间表情冷漠森然。
“你不想被扒光吊在这城门楼子上?也可以。”
“不过?可能我的办法,比九王爷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当初,你在昭王府时,不是挺会伺候昭王的吗?你既然特别的爱伺候男人,那么今儿我便成全了你,送你去这城中最下等的妓院里头,让你好好的伺候伺候男人!如何?”
如何二字一落,被压在地上的燕听莲浑身忍不住的颤栗。
“呜!呜!”
她摇头,她恼怒,她疯狂,她对洛九黎生出了恨不能扒她皮抽她筋的念头。
洛九黎轻蔑一笑,双手一摊。
“你看,我的方法你也不愿意,那还是按照九王爷的方法吧。”
说完,转身钻回了车里。
车下,脸色苍白犹如白蜡的燕听莲瘫在地上,被走上来的两个守城兵士一左一右薅着头发就拖了下去。
前方的马车上,萧溟玄看着洛九黎的马车,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
“秦隐,回城。”
“是。”
秦隐看着主子钻回马车里,跳上车辕,鞭子一响,马车嘎吱嘎吱进入了内城。
马车后,一地的百姓和守城士兵跪地。
“恭送九王爷。”
守城的兵士在燕听莲呜呜呜惨叫的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扒光了她的衣服,一根长绳将身无,寸,缕的燕听莲吊在外城的城门楼子上,由人指指点点。
尤其是燕听莲本就是个尤物,纤腰细如柳,前凸后翘,用昭王的话来说,这是个能给他带去快乐的女人。
连一国的皇子都承认燕听莲的美艳,何况是寻常的男子。
只看着这旖,旎香,艳的场景一眼,便起了反应。
越看越是兴奋,越看男人聚集的越多。
有人喊着这是暴殄天物,有人叫着这样的妙人儿暖被窝又是何等的快哉。
有手欠的往前凑去,恨不能把她弄下来,好好的爽快一番,被一旁看守的兵士一脚踹翻在地。
还有泼辣的婆娘知道自家的男人在这儿瞪大着眼珠子看光着身子的女人,手持擀面杖,疾步如风的跑了过来,拧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就是一顿臭骂。
骂完了自家男人不够,还抄起手里能够捡起的东西,死命的朝着燕听莲的身上砸去。
老百姓吗?只要有一人带了头,底下人便纷纷的效仿。
什么烂菜叶子,什么臭鸡蛋,什么硬石头,打的燕听莲身上没有一点儿好地儿。
守城的兵士看老百姓们发泄的差不多了,也开始往外撵人。
“快走,快走,这是皇上朱笔下的逃犯,是细作,你们不离远点儿,怎得还上杆子往上凑。”
“快走,滚,滚。”
这青天白日的,有人搓了搓手,看了看渐渐偏西的太阳,淫,荡着笑着慢慢往后退去。
关于外城城门楼子上的事儿,洛九黎自然懒得打听。
萧溟玄亲自把她送回义国公府后,便进宫去复命了。
皇宫,御书房。
当萧溟玄把昨晚发生在别院的事儿告诉皇帝时,皇帝一张脸溴黑一片。
“果然啊!她果然是桑南国的细作。”
“如此看来,那些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