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拍了她的手一下。
“你这丫头,怎么和你爹一样,直肠子,倔脾气,你爹那个大老粗不懂得为官之道,清正耿直了一辈子。”
“好在是一介武夫,日日泡在军营里操练那些赤脚汉子,这要是放在朝堂上,被人利用了都不可知。”
“听母亲的,拿着这些银两,会用的上。”
国公夫人一股脑的把银两堆在自己女儿手里。
洛九黎低头看了看鼓囊囊的荷包,再看看自己的母亲,只好收下。
“母亲,我正有件事想问您。”
“关于奉德夫人,母亲知道多少?”
国公夫人一听,看了眼徐嬷嬷,徐嬷嬷心领神会,挥手把厅里的丫鬟全都遣了出去,自己也出去站在门口守着。
待屋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后,国公夫人才开口。
“你问这干嘛?”
洛九黎道:
“我那日听皇上叫奉德夫人为干娘,虽然奉德夫人是皇上的乳母,但太后尚在,皇上叫一个乳母为干娘,太后难道不会心存芥蒂。”
她明白,刚出生的皇子,为防止母家专政篡权,大部分都要由乳母抚养,皇子与亲生母亲之间的关系,还不如与乳母嬷嬷之间的关系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