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继续装不知道？”

戴亦莘手上动作不停，琥珀眼似笑非笑，“佑佑这么聪明，不可猜不到。”

霍佑青眼珠子轻轻转，竟也笑起来，“你也有记忆，当狗的感觉好不好？”他用还没擦的手拍戴亦莘漂亮的脸，“你怕对不对？”

戴亦莘捉住霍佑青的手，用温热的『毛』巾包住，从腕骨轻柔擦到指尖，“我怕什么？佑佑允许我亲近，我是开心。况且我直是你的狗。”

霍佑青摇头，“如果你的开心，就继续跟我装下去。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比龚琅有记忆得更早？不单单这样，你肯定知道更多。”他边说边盯着戴亦莘的脸。

戴亦莘表情纹丝不变，如果不是他的话直白说明他也有两个记忆，霍佑青都要以为他还是那个戴亦莘。

不霍佑青也不是原来的霍佑青，他有比戴亦莘更大的底牌——他时空穿梭。

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眼里除恨，还染上报复的快感，不语气是克制的，“没系，你可以装若无其事，着去点点改变，到时候坐在我面前的人就不会是你。”

句话踩中戴亦莘的死『穴』，戴亦莘盯着手里的『毛』巾半瞬，将其丢在桌上。他霍佑青的眼里终于没笑意，“不是我还是谁？”

“改变去的戴亦莘还会是现在的戴亦莘吗？答案你比我清楚。”

像是下子调换角『色』，现在更为轻松的人是霍佑青，他还很有闲情地喝口水，发现喝水舌头都觉得隐隐疼痛，又皱下眉。

他搁下杯子，转头字句地对戴亦莘说：“我会将去全部改变，包括你那让人作呕的爱。”

他和戴亦莘都清楚，旦记忆重新洗盘，戴亦莘就不会再是现在这个戴亦莘。

而这个结果显然是现在这个戴亦莘不接受的。

霍佑青本来没弄清楚两个时空的联，现在他觉得他明白得七七八八。两个时空，个是去，个是未来，他改变去，将会影响未来。

就拿戴亦莘举例。

旦他改变去的戴亦莘，现在的戴亦莘大脑里的记忆也会改变，就像有两个戴亦莘，个允许跟他接近，另外个则直他拒门外，拒门外的戴亦莘成长为现在二十七岁时空的戴亦莘。

等他把十八岁的时空发生的键事件改掉，十八岁时空的戴亦莘自然不会变成现在二十七岁时空戴亦莘的样子。

简单说，现在二十七岁时空的戴亦莘最终会另外个自己取代。

这也是为什么二十七岁时空的戴亦莘为什么不继续伪装，他装不下去，他不取代。

戴亦莘眼里彻底没笑意，甚至有些冷。没几秒，他唇角又重新『荡』开抹笑，“佑佑你怎么做到的？你……回到去？”

霍佑青没否认，在这个时候，他多往戴亦莘心口刺几把刀，让对方在消亡前多痛苦会。

他甚至开门见山地说起自己的计划。

“你知道我做什么吗？我会让另外个人去救赎你，救赎你来源于原生家庭的痛苦，好让你爱上另外个人。”

霍佑青从没有次像今在戴亦莘面前笑得那么开心，他笑得丹凤眼里都有泪意。

“你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有位叫克里斯琴的学弟吗？他不止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对你的爱意，他长得还不错，上去也很有爱心和耐心，当他知道你的悲惨遭遇，我他定会很温柔地抱住你，安慰你，愿意陪着你，你也会在沉溺在这伟大的爱里面。”

虽然十八岁时空的戴亦莘和戴沅都没有明说戴亦莘到底遭受什么，霍佑青已经有猜测。

戴亦莘身上的伤定是戴父打的，戴父大概还做更可恶的事情，要他清楚那些事情，就彻底改自己的命运。

教会疯子正常地爱人，不如让疯子爱上心甘情愿疯子爱的人。

那位叫克里斯琴的学弟曾经撞见他和戴亦莘在起的场景，那时候他把克里斯琴眼里的妒忌和恨意得很清楚。

机场丢下戴亦莘的那的几个月后他收到封满是辱骂词的邮件，克里斯琴并不掩饰自己，不仅在信上表明身份，更指责他配不上戴亦莘的爱。

霍佑青脑海里闪句句辱骂词，心脏却像泡在酒里，他明明没有醉，却像已经醉，他破荒主动抚『摸』戴亦莘的脸颊，轻语道：“我终于可以离开你，让人高兴。”

后腰大手扣住，霍佑青跌进西装怀抱。

凶狠地亲吻脸颊的时候，他余光瞥到桌上的紫『色』郁金香，其花语是——

高贵、无尽、浓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