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见了几次而已。

事实上和你的关系亲疏同你和克里斯琴差不多，你觉得克里斯琴很陌生，但他也默默暗恋你很久，他甚至愿意去那间房间陪你，像做不到，如果陪你待那间房，会比你更早疯掉，你差点杀了他。

爱情从来都不是一厢情愿的，不是你爱，就必须爱你。你强加身上的情感很多时候都是负担。虽然知你遭遇了什么，但做不到救赎你，甚至你的那些爱意的表达，会让觉得是个很糟糕的人。

总想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让你这样偏激地爱，完全没有理智，也从不考虑想要什么。想过『自杀』，想过跟你同归于尽，想过很多方法摆脱这恶心的一切。后来想明白了，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人是你。

戴亦莘，不是神明，救不了你，为你争取到自由，这是能为你做也仅能做的一件事了，真正能救你的人是你自。没办法接受你，跟你待一起，的情绪总是很负面，每天都觉得很难过，以请你放开吧，去治病，去好好生活，往前走，也想往前走。”

说到最后，眼眶不自觉泛酸。

而站他对面的青年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像是击垮了。如果说先前戴亦莘过来时还带期待，如今这点期待彻底击碎成齑粉。高大骨架撑苍白皮囊，皮囊流出血，流出泪，而霍佑青只是强调地说。

“走吧，这次看你走。”

“……”

“走。”

戴亦莘死死咬唇，干燥的唇瓣他咬出血，血淋淋顺苍白的下巴往下滴。他略一垂眼，琥珀眼里的月光渐渐灭了。

他霍佑青的注视下转过身，一步、两步、三步……手没碰到玻璃大，就飞快转回来。

裹寒气，带风雪，宛如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他将自的月亮拥入怀里。

“你说的那个梦，不会让它变成现实的，会去好好治病，别难过，对不起。”

他说了今晚唯一完整的话。

-

戴亦莘离开了。

他顶风雪一瘸一拐消失霍佑青的视线，黑『色』身影没入暗处。